?她不应该叫着江哥哥使劲往自己身边凑吗?为什么她不仅不理会自己,反而还去勾搭自己的侍卫?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平添几分烦躁。
银泥伸手想要把广百扶起来:“站起来吧,别跪着了。”
一旁沉默许久的江佩羽道:“芮安,他是我的士兵,这于理不合。”
银泥伸上前的手顿住了,抬眼望向江佩羽。
“他跪的人是我,我不想让他跪他便不用跪。”
江佩羽语气不善道:“你是公主,他只是一个小侍卫,他必须跪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气从何而来,他确信自己已经不喜欢她了,但为何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互动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二人正在争论的时候,江佩羽身后的马车里传来了一个柔软的女声,“发生什么了,在路上停留了这么久。”
银泥心想,这个婉知憋了这么久,终于出来刷存在感了。
于是她语气一转,道:“呦,将军这次不止带了战功回来,居然还带回来个女子,是绑回来的,还是诱骗回来的呢?”
婉知掀开车帘,由旁边的婢女搀扶着走下来。
粉色的衣衫随风飘摆,纤细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见婉知出来了,江佩羽急忙从马上跳下来,想要过去扶着她,“你的身体还没好,受不了这风,还是在马车上好好歇着吧。”
婉知莞尔一笑,挽着江佩羽的手,目光却看向前面的银泥,似是在宣示主权,“婉知见过公主殿下,我常听将军说起你,说你是他小时候最好的玩伴。”
婉知自然是知道江佩羽与公主并不只是好朋友,也从江佩羽口中听说过她对他的用情至深。
她这么说只是想告诫芮安公主,现在江佩羽是她的人了,别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