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间,一只小兔子的身影从月亮上划过,速度之快只有银泥发现了。
银泥淡然一笑,“月宫的那个小家伙又调皮了。”
等银泥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时,周围熟悉的环境却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一种女人的直觉。
她警惕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 任何异样,一切如常。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银泥深呼出一口气,自己的神经这一天都紧绷着,终于能趁晚上好好放松一下了。
她没有发现,在不远处,有个人影快速的躲进了黑暗中,而她的包也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这只是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邪恶的心思如同藤蔓快速生长,把跳动的红色心脏捆绑吞噬。
银泥像往常一样入睡,可等她醒来时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了椅子上,她嘴里被塞着抹布,手被捆在椅子后面,脚上的粗重的麻绳把她的腿上勒出了红印。
旁边,与她并肩被绑在一起的,还有杜非。
杜非的头像个沉甸甸的西瓜一样垂着,被绑成这样了还醒不过来,看来应该是被打晕了。
“大鱼,这是什么情况!”银泥紧急呼唤大鱼。
“昨晚有人在你喝的水里下了药。”
“什么?”银泥心中大惊不好,她用胳膊使劲把绳子中间挣脱开一点缝隙,艰难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绝命丹不见了。
现在只有她和杜非被绑着,要么就是其他三个人遭遇了不测,要么他们现在的不测就是那三个人造成的。
“咚咚咚”人脚踏着楼梯发出的声音在银泥右侧响起。
衣平挽着舒环从楼梯上缓缓走下,那高傲的仪态和蔑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