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药端进了蒋寒洲的房间,期间,银泥一直尾随在他身后。
管家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走几步就停下来向四周打量一圈,见身后除了一些树和花花草草外再没什么后,又重新舒展开眉头往前走。
他进了蒋寒洲的房间后,银泥想像在后厨一样偷看他们在做什么,可明明是纸做的窗户,她却怎么都戳不开。
银泥拿出之前藏在衣服中的小刀,惊讶的发现,小刀也划不开这层看似薄薄的窗户纸。
这就很奇怪了,怎么会有连小刀都割不破的纸呢。
银泥触摸窗户纸,感觉到一层微弱的电流在通过,就像是被人施了法术一样。
“大鱼,我要购物。”
大鱼积极道:“老大老大,我在,你这次需要什么东西?”
“破解法阵的东西。”
“好,让我帮你找一下。”
不一会银泥面前就出现了几个物件,一个是破阵药水,将药水泼在法阵上,法阵就会慢慢消失,另一个是破阵针,把这个针插在法阵上,以针为圆心向外五米内的法阵都会失效。
这两个东西对比下来还是针比较隐蔽效果又好。
“我就要这个针吧。”
“可是老大,这个要贵。”
银泥对于价格早已经无感了,她欠的钱已经很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依照现在的还债速度,她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获得自由,还不如多享受享受。
银泥拿起出现在手中的银针就向窗纸上扎了上去,原本坚硬如铁的窗纸在触碰到针的那刻突然间软了下去。
这次,银泥轻轻的用指头一戳就戳破了。
房间内,昏暗的灯光下,蒋寒洲刚喝完那碗药把空碗递给管家。
他倚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管家端着药碗迟迟不离去。
“怎么了?有什么事?”
“姨太太好像发现什么了?”
蒋寒洲还是没睁开眼,“你说的是你母亲的事吗?我已经把你母亲安置到其他地方了,以后她问起来就说不知道,是她自己看花了眼了。”
“不止这件事,她今天闯入我的房间,问了我关于林小姐的事情。”
听到这三个字后,蒋寒洲睁开了眼睛,但在他的眸中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我怀疑她在调查您。”
“她嫁给我就是为了调查我?”蒋寒洲不怒反笑,那笑声听上去无比瘆人,“就让她查,她查出真相的那刻,就是她的死期。”
蒋寒洲丝毫不怕自己做的事情被银泥知道,在他看来,银泥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黄毛丫头,任她闹还能反了天不成。
“那些药还剩多少?”
“药还很多,够您吃一个月的,只不过容器马上就要不行了,容器若损坏了,不出几个时辰,药就全毁了。”
“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动作快一点吧。”
银泥转身躲在了拐角,往后退的时候却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花盆。
花盆倒下的同时,屋内二人的对话停止。
蒋寒洲喝道:“谁?”
“瞄~”银泥学着之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样子学猫叫。
果然,蒋寒洲没再问,只是淡淡道:“原来只是一只猫啊。”
在说这话的同时,他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管家出去看看,毕竟蒋寒洲那么聪明的人,他才不相信院子里的猫会打翻花盆。
管家蹑手蹑脚的走出来,银泥贴在墙上心跳加速,就在管家马上靠近她的时候,黑暗里突然有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扯走了。
银泥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捂上了嘴巴,等她看清楚来人后,才松了口气。
“小天,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找你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没被人发现吧。”
小天安慰道:“放心,我翻墙进来的,没人发现。”
“上次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打听到了,本想等你会梨园的时候再告诉你,可是你一连几天都不曾回去,我只能来找你了。”
银泥与小天把青玉的尸体埋了后,她拜托小天问问关于房间里那幅画的事情,大概是这几天太忙了,她把这事给忘了。
“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刚开始我问我父亲,他是怎么都不肯说关于那幅画的事情,可我是那种遇到困难就放弃的人吗!当然不是!于是我就开启了死缠烂打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