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有着偷运官粮,贪赃枉法,官商勾结,以下犯上,培养死士,供养私军等等,那一条不能让他全家死个百回千回?
“还真是亲生的啊,事到如今还帮着逃避罪行。”李少安冷声一笑,嘲讽道。
锦衣公子自然是不予理睬,只能低着头听着李少安所说。
可以说他原本是心存侥幸的……
现在记恨上了。
若他能活着命回去,定当将这什么狗屁的钦差五马分尸,再拿残骸丢去喂狗,以报自己的血仇!
“好了,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
李少安紧盯着他:“有没有私通军属?”
锦衣公子面色慌乱,哪想着会有这么一问,心中犹犹豫豫的。
这种事情说了就是死罪,不能乱认。
虽说一直以来他都是不学无术,但身为州牧之子,自然懂得其中的利害,咬碎牙齿都不能说出口,否则全府上下都得丢掉性命!
“嗯?你好像知道什么,却又不说。”李少安语气不满:“现在说了,或许还能救你们一命,别一条路走到黑。”
“大人,你问错人了。”锦衣公子很是随意道:“这些事我又怎么能清楚?”
“那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李少安明知故问,一再试探着。
经过了这么多次询问,锦衣公子已经习惯,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的都与大人交代的一干二净,总不能编造一些虚假的事,去欺骗大人的信任吧?再说了我就一官二代,府里的事归我父亲管,大人应该直接去问他还快点,在我这纯粹是浪费精力。”
“所以你真的要死扛到底?最后搭上的可是你全家的性命!”李少安一再强调道。
“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您何必继续为难我?”锦衣公子无奈地讲。
其实无论知不知道,李少安就是在借机刁难他。
拿不了周文明出气,他儿子自己还是可以拿捏的,正所谓父债子还嘛……
“那你的意思是要抗命了?”
李少安的语气平和,却又不失威严。
“欲加之罪,何患无穷。”锦衣公子猛然咽了一口口水,双袖垂于膝下,叩首道:“大人是朝廷命官,不能目无法纪。”
“你还懂目无法纪一说?”
李少安停顿一下,悠悠地说:“强抢民女该何当何罪?”
“袭击朝廷钦差大臣呢?”
“扰乱朝纲,自封为太子该何判?”
“你的性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
锦衣公子脸色大变,冷汗森然而下。
就连呼吸也变得开始急促起来。
眼眸中闪烁着几点光泽,手脚不由得一阵颤抖。
没有人不怕死,任何人都想活着。
李少安就是利用这点心理,给一个棒子,再给一点甜头。
现在自己是把他打服了,可是这抛出去的诱饵,似乎还是不能吸引人,还是得往上加一加。
“很好,不说是吧?”
“来人啊,把他控制住。”
“间隔五分钟割一只手指头,看他说不说。”
锦衣公子急喘,神情不耐烦吼道:“你这是动用私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李少安冷眼一视:“先把他舌头割了!”
就在众人以为要得手时,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继而躬身低头道:“大人,我知道自己酿成大错,希望大人能给我指条明路,让我能有机会改过自新。”
“本官能不能认为,你这是在求饶?”李少安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撇过头去:“这是你求饶的态度?”
锦衣公子当场趴在李少安面前,磕着头喊:“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觉得本官会信你的话?”
“是你活的太幼稚,还是觉得本官很好骗?”
李少安用余光淡淡打量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一脚往前踹去。
接着他踩着锦衣公子头颅,吐了口唾沫在其身上,用一种不用拒绝的语气说:“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把你爹的人头送来,再把妻妾交于本官把玩,便可免你死罪。”
“你听明白了吗——”
锦衣公子瞳孔放大,脸色凶神恶煞。
目光直视着眼前的李少安,口中的牙齿都咬碎了几颗。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