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其身处于大离的金字塔上,可以动用的人力物力,不是那些达官贵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
与此同时。
在在京城的街道上。
李少安与太子在马车上悠然地闲聊。
“少安啊,你拿着孤的令牌,去恐吓那些人,似乎不太平等啊……”太子侧身握在马车的一角,脸上不难看出兴奋之色。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平等的。”李少安张口随意道。
“可你不同啊,拿的是孤的令牌,孤可是大离的太子!”
太子望着马车外,心不在焉,继而又调侃道:“你拿孤的令牌做恶事,最后的骂名还是落在孤的头上,这样看来虽摆脱了困境,但也是笔不太划算的买卖……”
“殿下,这你就不对了。我所说的平等,不是建立于您之上,因为自打一出生,每个人的命运就基本固定了。”
李少安摇了摇头,教训道:“就算方才没有殿下在场,凭借我国公之子,和当朝驸马的身份,也足够他们喝一壶,怕是连气都不敢乱喘一下……”
“有趣,实在是有趣,你了解事情总是以一种刁钻的角度,让孤很是新奇。”
太子不禁对李少安的看法赞叹不已。
“殿……殿下,其实这观点很通透,也很普遍,只是您身居高位,所思考的角度不同罢了。”
李少安瞥了一眼太子,意味深长道:“因为高处不胜寒,站得高自然能看到高处,看到远处。”
“可是即便起点高,却依旧有不足的地方,那些底下的阴暗角落看不到,所以思考的角度便有了欠缺。”
“有时候,人不能只局限于一处,只有走出特定环境,才能开创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