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
一旁的翠儿意识到不对,想说什么,却又被冯玉霞给制止了。
……
又过了段时间。
等画舟内外的议论声渐渐变得微弱。
石先生这才干咳两声,面向所有人,运着一口老脸道:“诸位,或许都不用老朽明说,想必都已经知道结果如何了吧?”
一干才子互相干瞪眼,谁也没发声,但心中已有了答案。
只是要说的话,自个还不够分量……
于是,石先生见众人不吱声,又重复了一遍原话,最后脸上洋溢着笑意,郑重其事地宣布道:“很好,既然没有疑义,那今日的诗会李公子胜出。”
当然,对于这个结果,即使有人反对,那也是寥寥数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索性就默认了这个事实。
紧随其后的,当所有人寻找着那些挑起事端,嘴硬如石的才子,却不见踪迹,殊不知那些一直在叫嚣的才子,早已在公布结果时悄然离场,不然这脸往那搁?又说人家的不好,又拿不出真凭实据,只是一个劲的瞎说还有抹黑?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难道留下来给李少安,给画舟内外的所有人群起攻之吗?
不,他们只是嘴硬,不是脑袋蠢……
除此之外,画舟上的才子,以及永宁河岸两旁的行人,皆在猜测李少安身份,毕竟能有如此文采的人。
家室肯定不平凡!
有的行人甚至陷入李少安的才华,以至于都魔怔了,朝着自己老婆说道:“要不,咱们把女儿嫁过去?”
只见他老婆没开口,双眼冷冰冰的。
那位行人以为是话没说到位,继续夸大其词道:“呃,媳妇,您看那位公子才华了得,家室必然不会差到哪去,要不咱们把人家嫁过去,也是寻了户好人家,或许咱们以后也能衣食无忧了?”
然而,只见那位行人没说完,便被他老婆给扇了一耳光。
怒气冲冲地骂道:“混账,你搞什么飞机?咱们的女儿在刚满月,你要不要试着把我休了给送过去啊?”
听到此处,那位行人当即恍然大悟。
才想起自个才成婚不久,女儿这才刚满月呢……怎么可能出嫁?索性讪笑了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最后放低姿态赔笑道:“呃,媳妇,这不一时兴起,把您休了我才不舍得,理解理解嘛……”
“理解个毛,我可以理解你,但谁来理解我啊?”
那位行人的老婆黑着脸,满口抱怨。
随后,她转念一想,似乎愈发气愤,骂骂咧咧道:“哦,对了,看你这样,是不是很想躺平?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富婆,当个小白脸伺候?”
“不……不敢。”
那位行人摇了摇头,目光顿时收紧。
说完,一旁认识他们的人,也随之哄堂大笑起来,可以说是一个小插曲。
……
随之雾气渐深。
永宁河岸上的行人也变得稀稀疏疏。
同时,画舟上也不例外,当题诗刚一消停,凑热闹的行人也少了些许。
连热闹声也渐渐消散。
李少安和永宁公主先是对视一眼,向石先生打了个招呼,索性见时间已不早,便也快步离去。
“小……小姐,他们走了,咱们要不要跟上去啊?”
翠儿见李少安离去,试探着提醒道。
“呃……”冯玉霞驻足于此,低着头沉吟片刻,随后应道:“好,就跟上去,看看这对狗男女还有什么花样,再看看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瞒着我的!”
此刻,冯玉霞也不多言,直接一个健步跟了上前,生怕二人将自己甩个没影。
在另外一边,李少安和永宁公主正在往皇宫的方向走着,不过令他想不到的,正有着一场好戏接踵而来!
然而,可能是永宁公主见到李少安走路慢慢吞吞,墨迹的很,心里顿时是干着急道:“喂,能不能走快点,刚才见你在画舟上舌战群儒的时候,动作如此迅猛,现在让你走快点,反而不愿意了?”
“不……不是,这能一样吗?就不允许我累了是吧?”
李少安白了他一眼,不情愿地说道。
“呸!”永宁公主吐了口唾沫,直接责怪道:“去青楼怎么不喊累,本公主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本公主今晚露宿街头。”
其实啊,李少安还真是故意走慢的。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