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袁司徒感到如履薄冰。
大理寺...
这可是先汉时期廷尉府的旧称,陛下如此举动,定然是在向外界散发一个信号才对。
“叔,您用得着这么担心吗?”
听到对方口中提及那个庶出的孽种,袁术脸色阴郁,不满道:“咱们袁家家大业大,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就算是陛下想要对咱们动手。”
“那他堵得住天下士人悠悠之口吗?”
“放肆!”
袁司徒眉头一蹙,随即手掌拍在桌案厉声呵斥道:“谁给你的胆子揣摩帝心?”
“还不跪下!”
袁术冷哼一声,骂骂咧咧地起身跪在地上。
不是您最开始问我帝心如何吗?
这个死老头子,明明我才是袁家嫡子,可每次他总是把袁绍那个孽种挂在嘴边。
再说了,自己难道说得不对吗?哪怕是皇室,想动他们袁家那确实也得掂量掂量。
“你啊你。”
袁司徒长叹一口气,抚掌道:“兄长对你百般期望,可你为何就如此幼稚呢?”
“咱家是家大业大没错,但比起窦家呢?”
说到这里,袁司徒顿了顿,环顾一眼四周确认没有耳目后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道。
“公路啊,你现在也不是孩子了,树大招风的道理就算寻常百姓都能知晓,你为何却视若无睹呢?”
“远的不提,就拿那杨德祖来说,若论履历他们弘农杨氏甚至可以追溯至孝昭皇帝时期。”
“四世三公?”
“人家五世三公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