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时将手指向曹操哄堂大笑了起来。
“孟德你看,我就说小殿下还是跟之前一样,凭什么会怕你嘛。”
“不不不,我觉得可能还是眼神不够凶狠的原因,但这也对,毕竟阿瞒又怎么敢在殿下面前耍无赖呢?”
“屁话,子孝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整个雒阳谁不知道咱们小殿下那可是四害之首!”
“哟哟哟,元让你给这说殿下坏话呢不是?我可警告你,就算是殿下大人有大量,饶了你这一次,那我曹子孝可不乐意。”
“怎么事?”
“要打架啊?”
“来啊,谁怕谁。”
“哎我去,曹子孝,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硬气了是吧?来来来,就现在,咱俩去帐外打一场,敢不敢?”
“走!谁怂谁是孙子!”
“元让...子孝,你们就别添乱了。”
眼瞅着帐内这些典军将校乱作一团,沮授与审配两人面面相觑,只感觉摸不着头脑。
可是下一秒。
在他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曹操神色恢复,依旧是如夜宴那日般的和善,笑呵呵地主动走下了台,来到左侧首位上盘膝坐下,并朝刘协点了点头。
这家伙。
到底在搞什么鬼?
刘协望着这一幕,神色一滞,而曹昂则是呆若木鸡,直接傻在了原地。
“好了好了。”
“子孝、元让、妙才,你们都不要闹了,快些入座,该商量大事了。”
天晓得曹操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面色从容,轻轻拍了拍手掌,姑且算是呵斥下了帐中愈演愈烈的奇怪局势。
于是乎,帐内典军将校分别按照品轶高低依次落座,除了刚刚险些抽剑而出的曹昂。
他尴尬地缩回了手掌,颇为心虚地低下头连忙走至刘协身后,眼神闪躲,压根不敢与自己父亲对视。
这个臭小子。
刚刚是打算对老子拔剑是吧?
曹操自然是注意到了曹昂的异常,不过他倒也没打算发作,只是稍稍挪动身子后,便正色解释道。
“并州势微,匈奴大破董刺史麾下精锐,卢将军被迫改道西河郡,短时间内,恐无暇关心此间战事。”
“子孝,你且上来,为殿下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