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棺材里睡够三天,想来到时一定能够痊愈的。”
神医看着他那犹豫的样子,知道再说无益。
当下从药箱里珍之重之的拿出一个瓷瓶倒了几粒药丸,交待了吃法后,就要告辞。
黄县令的诉求没达成,自然不想放他离开。
“大人放心,后天老夫再来贵府给令郎把脉,一定看到他痊愈才会离开。”
闻言,黄大人才先送了一叠银票当诊金,千恩万谢的把神医送出府门。
“清悦猜的可真准,让那黄公子睡在新打的棺材里,脸上的肿胀就消了下去。身上的疼痛也止住了。”
陆景珩在街上三转两转的,就把黄县令派来跟踪他的人甩开了,回到客栈后院,笑着对赵清悦汇报今天的战果。
“棺材病我可是闻所未闻,想来是清悦调皮了。”
陆景珩笑着接过赵清悦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道。
“这个嘛,像他这种强娶民女,德行败坏的恶人,自然是治病先治恶。我不过小惩大戒一番,让他吃一些苦头而已。”
赵清悦自知瞒不过他,也没想着要瞒他。
“他本来得的是漆疮。因黄公子要求的婚期比较近,新娘带来的嫁妆家具是新打的,他接触到新漆的嫁妆才患漆疮,只用新鲜的杉树皮煎汤沐浴就好。”
“所以,我就让他睡三天用杉树做的棺材,效果不是一样吗?这治病方法保准让他记忆深刻。”
“原来如此,只是给他的那些药丸是做什么的?”
陆景珩闻言笑了,又想起来那些药丸问道。
“无他,纯粹是让他对这次的疾病加深一点儿印象而已。以后再想强抢民女时,一定会先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儿的。”
黄公子真的是对今天的事记忆深刻,不但是他,就连他的父母也是记忆深刻。
任谁躺在棺材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另外再加上拉肚子,拉得里面臭气熏天,那记忆恐怕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这边的赵清悦和陆景珩在说说笑笑好不惬意,而黄府却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没错,现在的黄公子确实如赵清悦猜想的那般,就连身边的小厮也是掩着鼻子强忍臭气帮他家少爷收拾。
奈何棺材里就那么小的地方,又没地方翻身,身子下面自然收拾不到的。
第三天下午,神医又如约来到了黄府,给已经大好了的黄公子把了脉,在得知儿子已经彻底好了之后,黄县令夫妇自然对着神医千恩万谢。
黄县令除了又送给神医一笔诊金以外,又把神医珍之重之的请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