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皇踉跄一下,差点摔倒。不敢置信的瞪着太监总管:
“你说什么?瑜王清君侧?清什么君侧?”
话音刚落,那太监还来不及回话,只见呼啦啦涌进来一群身着朝服的大臣,走在前面的赫然是穿着王爷制服的瑜王:
“皇兄,清什么君侧您不清楚吗?”
“王弟休得胡言乱语。朕行的端坐的正,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西梁皇撑着太监总管的胳膊,站直了身子,不怒自威的瞪着瑜王和众朝臣。
只有扶着他的太监总管,知道皇上的身子抖的厉害 。
“皇兄敢说你宫里没藏着一个少年吗?可敢叫出来让咱们认识认识?”
瑜王淡淡一笑,不卑不亢上前一步。
“胡说,朕宫里藏什么少年?”
西梁皇此时心里在盘算 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出卖他。
“是吗?据本王所知,那少年不但容颜绝世,身段曼妙。最重要的一点是”瑜王又上前一步,冷 笑一声,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少年 是北歧人。”
西梁皇看着瑜王脱口而出:
“北歧人?你说出尘是北歧人?”
“哦,原来是出尘公子呀?不叫出来让咱们见见吗?”瑜王笑着看向众朝臣,
“各位大人可否想开开眼界呀?”
此时的西梁皇,哪还不知他这位好皇弟,给他挖了个坑等着他跳呢。
“皇兄放着后宫各位妃嫔不宠幸,反而专宠一个北歧少年,难不成皇兄想把我西梁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朕宠幸谁,是朕的权利。你无权干涉。瑜王还不快快退下,否则朕就以谋 、逆论把你打入大牢。”
西梁皇很快镇定下来。
往小了说,他宠幸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私事而已。
只听外面嘈杂的声音传来,很快涌进一群以皇后为首的莺莺燕燕。
众人一进来,就把皇上给围在了中间,
“皇上,臣妾听说您厌了咱们姐妹,专宠一个少年。可真有这事儿?”
“是臣妾服侍的不够好么?让您去宠、幸一个男人?”
“就是,咱们 姐妹哪里做 的不好,您指出来,怎么能走上旁门斜道呢?”
西梁皇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如开了颜料铺子。
“皇后,还不带人退下?”
“皇上 不说清楚,臣妾等誓死不退。”
“放开我,大胆,我可是你们皇上的人,你放开我。”
一个声音如黄莺般清脆的俊俏少年,挣扎着被人押了过来。
“嘶~”
众朝臣都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皇上专宠这少年不去各位妃嫔宫中,有这么个尤物,他们也愿死在他身上,不去碰女、人。
“卿卿,”皇上一见心肝被押了起来,顿时急了。对着押着少年的侍卫大声斥道:
“放肆,还不快松开。”
只是那些侍卫都把目光看向瑜王,根本就不看他。
“各位大人由此可知本王并没说谎。”
瑜王笑着扫了一眼目光都盯着那被押少年的众大臣。
“正是皇兄贪恋这北歧少年美色,受他狐媚,才会在这几年屡次挑衅天泽,交恶南祈。”
“不顾西梁黎民百姓和将士死活,以致我西梁将士一下损失近二十万。”
说到最后,瑜王盯着西梁皇疾言厉语:
“如今国库和京城粮仓一直打不开,谁知是不是皇兄听从这少年狐媚把钱粮都送给北歧了?”
“你,你休得血口喷人。朕要如何,还轮不到你瑜王置喙。”
推开身边的皇后等人,西梁皇后退到侍卫身后,大声朝外面吩咐:
“来人,瑜王带头谋反,给朕拿下,生死不论。”
瑜王则好整以暇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似笑非笑的盯着西梁皇看。
然而,半天过去,外面还是静悄悄的 ,没有传来一丝声响。
西梁皇脸色攸然一变,眸光阴狠的看向瑜王。
“我的好皇兄,你还真以为臣弟什么也不做就敢进你这皇宫呀?”
瑜王站起身来,
“正如你所说,你宫里养什么样的人,咱们无权多管。”
“但是,国库粮仓乃咱们西梁国之根本,若真是被皇兄给弄给北歧,那本王就是死了也无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