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梅有着小生意人的精明,“沈姨看这事儿有搞头,就是跑得辛苦点,你们两个大胆的干,沈姨支持你们,东西不要钱,就当给你们锻炼了。”
陈最不同意,非说不要钱就不干了。
最后沈凤梅一切都按进货价算的账。
陈最沈南州一共搬了两件矿泉水,二十个肉夹馍,二十份盒饭,沈南州爸爸现做的。
两件矿泉水一共十六块钱,二十个肉夹四十块钱,二十份盒饭六十块钱。
一共一百一十六块钱,陈最口袋里的两张红的还没捂热,又花出去了。
沈南州也非常兴奋,这跟给家里帮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南州,你跟着陈最好好干,学学怎么跟人沟通,别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整天闷着头一声不吭的。”沈美凤拉着儿子交代道。
“知道了,妈。”沈南州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说啥错啥,多说多错,反正父母总能找到理由批评自己。
久而久之,沈南州就养成了木讷的性子。
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会话多一些。
在家是个哑巴,在陈最面前是个喇叭。
跟陈最在一起真的很放松,想说什么说什么。
尽管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经常坑自己,沈南州还是喜欢跟陈最一起玩儿。
两个人收拾好,就出发了。
沈南州在前面开着,陈最在后面车兜里看着东西。
下午,炙热的太阳烤着大地,但是三轮车带起阵阵微风,有些许惬意。
这跟开跑车兜风没有什么差别啊,甚至现在还要更高兴些。
毕竟现在兜风的是十八的陈最。
他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啊啊啊啊,我陈最,又回来啦!”陈最站起来,高举着手臂,迎风呐喊。
沈南州简直想停下车,捂住他的嘴,太他娘的丢人了。
幸好陈最喊了一嗓子就不喊了。
沈南州又很羡慕陈最的百无禁忌,自己总是束手束脚的。
两个人再次来到金科御苑,售楼处依然排着长长的队伍。
队还是那个队,人也还是那些人,就是排队顺序好像有变化。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