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白蛇在地上爬来爬去,抬起蛇头东张西望,然后朝一片草野爬去了。
竹影奉命跟在身后,看着白渺渺卷了一把一把的小野花,然后尾巴卷着花束,嘴里叼着根草眼巴巴的望着他。
竹影四处张望,也没什么值得望的东西呀,这蛇怎么一动不动了?
难不成在看我,竹影后知后觉。
“嗯?”竹影指着自己看向白渺渺。
不是你还能是谁,傻瓜,白渺渺点点头,然后把花束和草递给他。
原来是叫我捆花呀,竹影不好意思捏了一下衣角,接过花来三下五除二打了个死结。
白渺渺又往前爬去,这个庄子建在山腰上,整个山腰和山顶都囊括其中。
一个大池塘现在眼前,旁边置有一间房舍,白渺渺爬到窗子上看了看,应该是山庄上佣人们的住处。
“唔 ,表哥,待会儿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他们都去后山了。来,让表哥再疼你一次。”
随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卧槽,真实的小黄片呐,白渺渺聚精会神地听墙角。
“嗯…表哥…”
“心肝儿,今天就是死也值得了…”
竹影见白渺渺一直在窗子上不动便走上前来看看它在作甚,听到令人羞愤的声音,竹影手比脑子快抓住白渺渺的蛇头就准备走人。
都说蛇性喜淫,果然如此!
居然偷听白日宣淫的糜丽之声!
“谁?!”,里面的人有了警惕连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现在跑路来不及了,竹影也不想节外生枝,立马拎着白渺渺飞上屋顶。
刘文儿打开门张望,见没有人影稍稍放了心,又进去收拾好现场,叫上小萱装作去田里的样子。
白渺渺盯着面红耳赤的竹影暗暗发笑,小纯情男,哈哈哈。
她又爬上竹影的肩膀,用尾巴挠竹影的耳朵玩。
竹影感觉被一条蛇蔑视了,待偷情的二人身影消失在远处田间的时候,他带着白渺渺用轻功飞下屋檐。
白渺渺只可恨说不出话来,不然还要逗弄竹影一番。
这小侍卫还挺有趣的。
日沉西山,暑气渐消,竹影却感觉一股说不出的燥热。
绿油油的浅草地上,一匹黑鬃马载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疾驰着。
“吁— ”,赵辛拉缰叫停,翻身下马,马棚边的小厮见状过来拉马。
“赵兄,怎么样,这可是匹好马吧?”晏时休也下马,把缰绳递给小厮边走边问。
“跑得快、耐力也够足,是匹好马,不过对我而言略小了些”,赵辛用手帕仔细地擦着手,又把衣服理好。
晏时休发笑,又开玩笑“小些也没事,你不能骑也可以给你们家的白蛇骑去,带了它来挑马总不可能叫他空手而归吧。”
一条蛇骑什么马?赵辛笑着接受下这个人情,“既如此,那本王就替玉儿谢过了。”
晏时休轻摇墨扇,笑而不语。
余下众人见东道主和陈王都已下马,也牵着马交给小厮向二人走过来。
“挑马试骑已耗费不少气力,不如就在寒舍内用过晚饭再回府罢”,时休开口相邀。
“本王有些乏了,先行一步”,试马出了不少汗,难受至极,赵辛不想赴宴,先行告退。晏时休和其余人说说笑笑将赵辛送到山庄外王府佣人等候处才回去夜宴。
山庄佣人将黑鬃马交给王府的随行侍卫林叙风,由他去吩咐下人照管。
赵辛骑着马走在队伍前列,竹影拿着花带着白渺渺走在其后。
原本心情不错的赵辛看着竹影和白渺渺亲昵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又沉了脸。
原本不安分的白渺渺也感觉赵辛的心情不太美妙也大气不敢出了。
这人真是喜怒无常!
回王府的路显得格外漫长且无聊,白渺渺只能看看沿途风景打发打发时间。
一路徐行,好不容易到了府赵辛去沐浴了,白渺渺叼着花去找染夏,想给她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