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生看着随着男人闭眼,旁边生命仪的数据不断报红,汗水立刻顺着他的额角流下,他深下眼眸,起手利落,再次施针。
泽霖看过合肆之后,眉眼一冷,这次抬臂直接抡圆了手,一巴掌便将苏酥的身体打的都甩飞了出去,直接趴到了地下。
“咳咳咳...”趴在地上的苏酥被这一巴掌打的头闷声作响,却还是用手撑着地板坐起身体,一阵剧烈的咳嗽,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她对着地上咳着,一口血被她吐出。
看着地上倔强到再次想要起身的女人,泽霖眼里忽然一抹狠毒的杀意泛起,今天这事如果他们不动手处置了苏酥,以后别人岂不是都敢随意造次!
想到这些,他不再犹豫,伸手摸出了腰上的枪,快速上膛,接着对准苏酥的头,就要扣动扳机。
周边看热闹的一众人,看着他手里举起的枪全部屏住了呼吸,确实敢出手伤馆傲,胆子太大了点,不过好像她是馆傲的未婚妻来着??这关系真的太混乱了,搞得众人吃瓜都吃不太明白。
几个目睹了全程的教父元首经办人,皱着眉在一旁同样注视着面前的这幕,却不打算出言相劝,这毕竟是他们馆家的家事,今天在这里伤到馆家家主,他们已经后怕极了,此时更不可能来和这个稀泥,谁也不知道馆傲怎么想。
可是突然一双手,抓住了泽霖的胳膊。
泽霖没有按下扳机,斜眼顺着胳膊看去,只见合肆正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按着自己拿枪的胳膊,他表情因为刚才的一拳痛苦不堪,吃痛的冷汗流下,咬着唇紧皱眉头。
“放手!合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接着一声暴怒的声音从泽霖口中咆哮出。
苏酥被打的脑袋眩晕,耳朵听到这话,当即愣了一下,接着猛的抬头望向他们。
合肆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话,却没有收回手,而是看着泽霖手枪对准的人,眼睛顿时一深。
见合肆依旧执拗的有想要阻挡他的意思,泽霖对着他深沉的开了口。
“我们可以容忍你一次,绝不会纵容你第二次!心软这种东西绝不能成为你对大局做出判断的影响!我们的位置心软就是致命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如实禀报家主的!你好自为之!”说到后面这句话,泽霖的脸更加阴沉几分,严肃至极。
合肆捂着肚子的手拳头紧紧握住了,双眼更加深邃的看着她,不行,他绝对不能收手,如果他现在收手了,这女人的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了,想着,他按着泽霖的手更用力了。
感受到手臂被人加力下压,泽霖当即抬眼狠狠的瞪了合肆一眼,“合 肆!”声音直接带上了警告之意。
泽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他忽然猛的抽出了被他按着的手,再次对准地上的苏酥,便要开枪。
“泽!”忽然他们身后一声冷冷的呵斥声响起,身穿白褂浑身是血的何安生,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
只见他跑的气喘吁吁,想必是很急着赶来,生怕慢了一秒钟,喘息中他一双剑眉紧蹙,脸色无比凝重的看着苏酥。
苏酥坐在地上↑面上并没有因为即将要死流露出任何恐惧,她情绪平淡的可怕,微微挑眉,抬起脸扫了眼何安生,眼底有些奇怪的神色,随即瞳孔惊的放大。
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抢救馆傲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难道.....不会的....不可能的。
泽霖看着满头大汗的何安生,上下扫了他一眼道,同样想到了这层,急的破了音,∶“安生?你不去救治家主,你跑来做什么?”
何安生一愣,凝重的皱起了眉,“我要是晚来一秒,你岂不是要坏了大事!”
“我坏大事?你是说这个女人?”泽霖当即冷下了脸,手中的枪又指了指苏酥。
何安生立刻也寒下了脸,大步上前按下了他的枪,“哎呦喂!小心走火啊,我的祖宗啊真的是!”
沐野此时也完全不能理解何安生的行为,全当是何安生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不知道馆傲的伤全拜这个女人所赐。
“何安生!她差点杀了家主,我们要她的命!”他没控制好语气,冲着何就吼了过去。
何安生看着被怒火冲头的两人,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开口道∶“馆傲让我来留人,话我是带到了,你们看着办吧!”何安生说罢,轻轻看了一眼两人,然后转头走人。
他知道这几个人不会再下手了,他们几个人对馆傲的忠诚是绝对没话说的,尽管这个女人在他们眼里触犯了他们的底线,但是,只要是他们家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