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九月,天气便有些转凉,肖盼西体质本来就弱,又加上转季,毫不意外的感冒了。
头晕、恶心、嗓子疼,肖盼西每次感冒都会出现这三种症状。
中午放学回家,陆川奕看着蔫巴巴的肖盼西,心里很难受,他巴不得肖盼西的感冒转移在他的身上。
“盼盼,你治感冒的药还有没有啊,怎么不见你的感冒变好,甚至感觉更严重了?”
“药还有,你别担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肖盼西回到家时,家里空无一人,顾秋殊还在工作,没有回来,肖盼西也是一动都不想动,将书包扔在沙发上就回卧室睡觉了。
肖盼西的额头变得很烫,脑袋也变得晕晕沉沉的。
忽然,肖盼西觉得有个很凉的东西触碰了她的额头,她迷迷糊糊的想睁开眼睛,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等到肖盼西醒来时,她已经进了医院。
肖盼西一睁眼就看见了雪白的天花板,顾秋殊拉住了肖盼西的手,问:“怎么样啊小西,还难受吗?”
肖盼西想要开口说话,却觉得嗓子干哑的厉害,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秋殊倒了一杯水递给肖盼西说:“你发烧晕在了卧室,我给你请了假,今天下午就不去学校了。”
“谁送我来的医院?”肖盼西哑着嗓子问。
顾秋殊思考了一会儿,说:“是一个男生,他说他是你的同学,叫陆川奕。还得好好谢谢他,他本来是要给你送汤的,结果就发现你晕在卧室。”说着,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过了一个保温桶,打开,倒了一碗汤。
“你今天什么都没吃,先吃点吧,你同学送的排骨汤。”
肖盼西点了点头,接过了汤,小口小口的喝着。
吊完了水,肖盼西便出院和顾秋殊回了家。
晚上八点多,肖译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他一进门就坐在了沙发上。
肖盼西也坐在沙发上,那一股香水味进入鼻腔,肖盼西只觉得胃里有些翻江倒海,因为肖盼西很讨厌香水味,所以顾秋殊从来都不会用香水,而现在,肖译从外面带来了香水味,肖盼西真的很想吐。
肖盼西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刚要起身,肖译却开口:“小西啊,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肖盼西沉默了一会儿,说:“挺好的。”
肖译没有说话,肖盼西起身去了厨房,厨房里,顾秋殊正忙着做饭,看见肖盼西进了厨房,连忙说:“你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去,怎么起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肖盼西叹了口气,说:“妈,我爸回来了。”
顾秋殊的手明显顿了顿,又说:“那你给我帮忙吧。”
“好。”
不一会儿,饭便好了,三个人坐在餐桌前都沉默地吃着饭。
肖译身上的香水味实在太过浓厚,肖盼西吃了几口便说:“我吃饱了。”说完匆匆放下碗回了卧室。
肖盼西关上了门,依旧挡不住外面的声音。
门外餐桌前,顾秋殊冷冷的说:“你下次要进家门的时候,把你身上那个小三的香水味给我洗掉,我嫌恶心。”
肖译将筷子“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说:“你到底在矫情什么!不就是个香水吗,你有必要吗?”
“我说了,我嫌恶心。”顾秋殊说着,将碗放在了桌上。
“顾秋殊,你够了啊!”
“你闭嘴!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我告诉你,你的那些破事,小西全部都知道,小西有多讨厌香水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身上带着这种味道回来,不就是纯属来恶心我们的吗?”
“顾秋殊!”肖译扬起了手。
“来你打,来,朝这儿打!”顾秋殊指着自己的左脸说着。
肖盼西忽然打开了房门,手中抱着书,说:“妈,我先去同学家写作业了。”说完,匆匆出了门,去了十五楼。
肖盼西刚下来,电梯就“叮”的一声,陆川奕便走了出来看见了肖盼西。
陆川奕有些震惊,说:“盼盼,你怎么了,怎么穿的这么少,你的感冒还没好啊?”
肖盼西看着陆川奕,说:“你能帮我讲一下今天下午的课吗?”
“好,先进来吧,外面凉。”
陆川奕将肖盼西带进了他的家,刚一进门,冯书禾就开口:“你回来了啊。”又看见陆川奕身后的肖盼西,然后开口:“川奕,你身后的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