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的席子放好,动作轻了不少,江晚清反应过来他刚才是故意把动静搞大为了叫她起床的。
这人叫起床的方式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但是不得不说,很简单粗暴且有用。
江晚清麻利的起床,将自己盖着的被子叠好,厚厚的棉被似乎盖了很多年有些发硬,叠得江晚清十分费劲,可是这已经是谢家最新的一床棉被了。
她打了个冷战,去衣柜里翻找外套,好在原主的衣服很多,虽然下乡只带了很小一部分但也很足够了,她想低调一些所以刻意避开精致的小洋装找到了一件浅蓝色的学生装穿上。
穿好衣服,拢了拢一头长长的黑发,江晚清以前都是短发的,如今也只能将一头长发编成两个麻花辫垂在两边。
主要是这头发太长,只有这样最省事利落。在原主各式各样的皮鞋里挑了半天挑出一双黑色小低跟穿上。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好才出了门,桌子上放了一大碗红薯稀饭,白米比较少但是只有一碗。
院子里安安静静,谢家其他人都已经下地去了,生产队六点统一吹哨下地赚工分,但是大多数人都会五点起来做自己家的杂活。
听见动静,谢宴辞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是让他红了耳尖。
江晚清生的肤白貌美,穿的一身学生装,两条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