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脸上的表情隐约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是李小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似乎越说越嫉妒,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面。
“江晚清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宴辞哥,你值得更好的,她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看不上我们乡下人。
“不仅是王力,你知道她向多少个男人示过好吗?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江晚清觉得自己这个鸵鸟是当不下去了,这家伙再不开口替自己澄清一下,这个李小燕还不知道要造她的什么谣。
她两手挂在谢宴辞脖子上,用力的将自己往上拱将自己的头露出来,看着谢宴辞背后的李小燕她笑的格外开心:
“你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整天跟个长舌妇一样,以前就一直在我面前说谢宴辞配不上我,撮合着我去找王力。”
“现在你大晚上又拦住我男人,说我配不上他,说我水性杨花。好家伙,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一个大姑娘天天嚼舌根,挑拨人家的夫妻关系,你不怕没人敢要你吗?”
李小燕大吃一惊,他一直以为谢宴辞抱着一捆柴,一动不动的没想到他抱着的居然是江晚清!
他们两个深更半夜在外面回来,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姿势,他们干了什么?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你凭什么让宴辞哥抱着!”
江晚清:.......姑娘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我就问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话吗?”
“我是他媳妇儿!他不抱我难道抱你吗?你自己心里想什么龌龊事情我不想明说,劝你好自为之。”
李小燕这才反应过来江晚清刚刚说了些什么,她看着谢宴辞冰冷的眼神,觉得有些难堪:
“你胡说!你诬陷我,明明就是你自己做事不干净!”
“宴辞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这样说过,是她诬陷我她都是骗你的!”
谢宴辞本来就不喜欢李小燕,再者说不管江晚清做了什么那都是他们家的事情,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这个李小燕他遇到过很多次,反正不太喜欢这个女人,他冷冷的开口:
“晚清说的对,你一个小姑娘家不要随便乱嚼舌根,天黑了还是早些回家吧!”
他说完也不管李小燕是什么反应抱着江晚清就朝自己家走,江晚清看着李小燕气的在原地直跺脚,黑夜中她都能感受到对方对她的怨气和嫉妒。
不过想到李小燕造自己的谣,她觉得为了未来离婚前这段日子的和谐相处还是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
“你要信我,虽然我确实不能吃苦,但是我人品可没问题,她真的很喜欢在我面前挑拨离间!”
“就那个王力,长得一整个矮矬丑,我能看上他那样的吗!”
江晚清越说越觉得膈应,原主什么眼光,居然喜欢那么挫一个凤凰男。
谢宴辞听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转过头想看看她的表情,结果脸颊却触碰到一个柔软的感觉。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还在喋喋不休的江晚清一下子僵在他怀里不敢呼吸。
很显然两个人都意识到刚才那一秒发生了什么,谢宴辞觉得自己的肢体已经不受控制,只有两只腿还在机械的往前走,他目视前方,抬头挺胸再也不敢看她的视线。
良久,江晚清才感觉头顶传来一声僵硬的声音:
“对不起。”
江晚清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快要燃烧起来,她重新像个乌龟一样缩起自己的头,小声的说了一句:
“没关系。”
没关系!就当是不小心被小狗亲了一口吧,接下来的一路两个人都相对无言,但是脑子里仿佛被装上了一台3D放映机重复播放着刚才的画面。
等终于回到谢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江晚清被谢妈和谢奶奶谢新兰团团围住,谢宴辞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总觉得似乎一下子有些空。
好不容易吃完晚饭,躺在谢宴书床上的谢宴辞却觉得根本睡不准,满脑子都是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和发梢的栀子花味以及.....那个柔软的嘴角。
江晚清一觉睡到早晨,她很善于遗忘一些自己不想回忆的事情,满血复活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脚根本无法去镇上,但是自己的第一单生意她真的非常不想放弃。
可是正值秋收,她不好耽误家里的人呀。正愁得早饭都吃不下,却听见院子里自行车铃声响。
她急急忙忙地一只脚往外跳,看见院子里骑着自行车的谢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