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吃。”
“坏家伙。”林致逸总能知道自己的想法,却总是喜欢逗弄自己,和他一起,柳欣嫣感觉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
二人收拾好书本文具,向门外走去,林致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付钱,便掏出钱走向柜台。
“勿要,你们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对顾客,算我请你们的。”女子推辞道。
“哪能勿要啊?”林致逸笑着说道,放下一张纸币,走出门去。
女子有些愣住了,难道他也是沪市人?
“你刚才叽里呱啦的,和那女人说些什么?”柳欣嫣狐疑地问道,一双明亮的猫眼中全是不满。
“沪语。”林致逸解释道。
“你怎么会说的?”
现在是红灯,二人在路边等待。
“我爷爷是沪市人,三十多岁来江左援建垦荒就扎根在这里了,我小时候总听他讲沪语,就会了那么一两句。”
“你不是江左人啊,难怪......”柳欣嫣恍然大悟道。
“难怪什么?”
绿灯亮了,二人一边走着,一边谈论起家族渊源。
“你长得就不像本地人啊,个子高,鼻梁挺,眼睛大,皮肤还白......”
“你说的是北方人的特征吧,我奶奶是江宁人。”
“你还是个混血呢。”柳欣嫣笑嘻嘻地说道,和林致逸一起的时候她很放松。
“混了个隔壁省是吗?哈哈。”
“那你妈妈呢?”
听到“妈妈”两个字,林致逸的笑容突然收敛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冷漠地说了一句:“我没有。”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的柳欣嫣,难受地低下了头,她也是个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