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白不易解释道。
“我知道你跟大王一起来的,我是问你怎么来寿春了?”白仲上下打量着白不易,“还打扮成这模样,这是要跟谁去干架呢?”
“我……我想帮帮你……”白不易低下头,对对手指,小声的开口说道。
“你还小呢,才十四岁搅什么混水,过两年,毛长齐了再说好嘛。”白仲伸出手,习惯性的想要揉白不易的头,却被他一个闪身躲开。
“警告你!不许躲!你敢躲就立刻给我回去!”白仲暴吼一声,白不易只好一脸委屈的任由自家不知道是爹还是娘的摸头。
“跟我说实话,为什么想来从军?”白仲一边摸头,一边问道。
白不易不说话,只是委屈的噘着小嘴,一脸不开心的模样。
“哟哟哟!就这样,还不开心呢?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服从!想要从军,就得服从我,跟我说……到底怎么了?”白仲松开手,坐回主帅大营上,看着坐在下首的白不易说道。
哎!这当父母的怎么就这么麻烦呢?小时候怕他们长不大,长大了怕他们学坏,可真是把哥给愁死了。
要是让本侯说啊,这些孩子纯粹是生活过得太好了,吃饱了没事就闲得慌,要是跟那些贫困儿童一样,一天睁开眼就得为三餐发愁,哪有这么多时间来玩少年叛逆?
“我……我想凭自己的本事,闯一番大事业……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是萌父荫的……”白仲支支吾吾的说道。
“萌父荫怎么了?多少人想萌父荫还没得萌呢?你爹我……”白仲一指自己大声说道:“辛辛苦苦几十年,不就是为了让我儿子出门闯祸的时候,能说一声‘我爹是某某’么?”
听完白仲的话,白不易脸没崩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爹……你真是的……为老不尊!”
“老什么老?我还年轻呢!熊孩子真不会说话,不要你了!”白仲瞪了白不易一眼,见他一副“打死都在赖在这里”的模样,没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只得同意白不易留了下来。
半个月后,寿春城被白仲攻了下来,楚王当场被擒,项燕和昌平君逃走,昌平君被项燕立为新任楚王。
当白仲正准备率领大军去追赶项燕之时,收到一条让人大吃一惊的消息。
秦王王书令:令白仲立刻回咸阳述职,大将军以及灭楚诸事交由副将王贲处理。
这条命令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秦王这是在赤裸裸的卸磨杀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