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放出了他人生中最纠结的一次,“迦楼罗振翅(Garuda Flap)!”水镜抓住拜奥雷特,往天上一丢,接着手搭凉棚状,仰面看着天空。
“真是奇怪!明明主动权在我手上,为什么搞得我才是被动的那个?不就丢个人吗?又不是没丢过!有什么好紧张的!”见拜奥雷特一时半会没有落地的打算,水镜倒退几步靠在树上,用手拍了拍树身,“喂!老兄!既然这里是血池大瀑布,那你应该就是那颗着名的,能封冥斗士全体的木栾子树了?卖相到是挺不错的说……就不知道……”水镜轻轻向上一跃,已经摘下一颗木栾子果实,接着往嘴里一丢,嚼了几口说道:“味道实在是……太难吃了……”水镜苦着脸,张开嘴一吐舌头,将嘴里没咽下的木栾子全都吐了出来。
吐出木栾子,水镜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抬起头向天空望去,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正不停的下落,由远而近不停变大,水镜运足目力后已经能看清楚那正是咬着下唇,紧闭双目的拜奥雷特。
“小变态!”水镜嘴里嘀咕一声,脚上用力,一跃而起,将正在下坠的拜奥雷特抓个正着,“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害不害……”这一次和上一次随手一挥不同,水镜可是连吃奶主要是吃酸酸乳、爽歪歪、营养快线的力气都使上了,不信吓唬不到这破孩子,只可惜很不幸的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又对瞎子抛媚眼了。
瞧这小样春风满面的模样,只差没扑到自己身上吼“再来一次”了,哪里有点吓到的样子?
“喂喂!我说你啊!真是大胆,就不怕我失手摔死你?”水镜一脸失落的看着面色红润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拜奥雷特,以前总是嫌那些杂兵胆子太小血条太短,一丢就叫一丢就死,可是现在来了个不怕死的傻大胆,自己怎么反而更难受了?
“死有什么好怕的?我本来就是死人啊!”拜奥雷特一摊手,满脸无所谓的说道。
“死死死……死人?你不是……”水镜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拜奥雷特,惊叫道:“你以前不是生灵吗?怎么会死了?不会吧?”水镜不等拜奥雷特说话,伸出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咦?果然没有体温了?”
“喂喂!你想干什么?”拜奥雷特尖叫着,不等他回忆起,自己在什么时候曾经遇到过类似情况时,水镜已经抓住自己两条胳膊,弯下腰俯耳紧贴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