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太过孤陋寡闻了,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手,区区一个开颅手术,对于我讲跟劁猪,有什么区别。”
梁夜想不出更好的比喻,索性说起了劁猪。
“狂妄之徒。”
“你把王局比喻成什么了。”
“简直是无礼至极。”
手术室里,好似炸锅了一般。
尤其是院长李道明,更是面如猪肝,浑身颤栗:“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从医几十年,还没有见过这样恬不知耻的人。”
“我和你一样,也是救死扶伤的人,只是你这个人太过谨慎,拘泥,照此下去,也干不了什么大事。”
梁夜不温不火,不恼不怒,却是跟李道明讲着道理。
李道明晃了晃,险些跌倒,他实在是气得太很,感到血液受阻,呼吸困难:“来人,把王局送到病房去,
再过一个小时,他就会醒过来,还有,你们把一个人直接去派出所,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抓走。”
“抓我,凭什么?”梁夜竟然是一脸无辜。
“你们还跟王海天麻醉了,这不是浪费资源嘛,这么一点小手术,用不着你们复杂。”
“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是犯罪,把复杂的事情,搞简单,则是贡献。”
“赶紧动手术,你们的废话真多。”
梁夜叽叽咕咕好一阵,根本不容他人插嘴。
李道明哭笑不得,谁废话多了?
你把自己当成华佗,王局当成关羽了,你想刮骨疗毒吗?
李道明更加坚信面前的梁夜就是骗子,凭一张嘴皮子闯荡江湖,根本不懂基本的医学常识。
“王局今日的手术到此结束,你想胡闹,请到外面去,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由不得你胡作非为。”
“另外,你想我们帮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都是经过长期实践的人,定然不会跟你一起胡来。”
“呵呵,我看你们也没有跟我打下手的资格,既然如此,那请你们离开手术室。”梁夜显得比较客气。
若是逼急了,兴许一个滚字也会轻易出口。
“无聊至极。”
“狂妄之徒。”
几名医生同样气得浑身哆嗦。
“要出去,也是你出去,这是我们医院的手术室,你想鸠占鹊巢吗?”
“你们既然都不出去,就在这里看着,也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国医精粹。”
什么时候,梁夜已经戴上了手套和口罩,他的手里,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在灯光下甚是寒冷。
“梁夜,你不要胡来好吗,我相信你是医生,但医生更要尊重科学,你这是在草菅人命。”李道明苦笑道。
“你们不敢给病人做手术,才是草菅人命。”梁夜冷笑。
李道明几步走到梁夜跟前:“王局是我的老战友,我不可能任由你胡来,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别想动王局。”
“还没有王法了,这里是我的地盘,由我做主。”
“还动感地带呢,你的地盘你做主,你可知道李宁,一切皆有可能?”梁夜是年轻人,飙起俏皮话,张口就来。
“不行,就算你真有本事,也别想在我这里撒野。”李道明彻底动怒,便是不给梁夜施展的机会。
“你这个老头真是倔,不赵家的赵顾然都倔多了。”梁夜感到头疼。
若说打架,一百个李道明,他也不会放在眼里,可是他不能动手。
平心而论,李道明的阻止也不是不无道理,万一手术失败,最大的责任,仍然还是医院的,好像跟梁夜没有关系。
“梁夜,你不管我倔不倔,只要我们在这里,你休想在此胡,胡……”
李道明义愤填膺,极为亢奋。
只是,他的话没有说完,却感觉胁下一麻,整个身子却是瘫软无力,向地上倒去。
梁夜一伸手,将李道明搀扶住,拖来一张椅子,让李道明坐下:“李院长,你就在这里看着我做手术吧!”
“你,你对院子做了什么?”
“简直太无礼了。”
其他医生躁动起来,一间手术室好似格斗场一般。
梁夜回过头来,苦笑道:“你们要怎么才相信我,能够将手术做成功呢?”
“不可能相信的,你别做梦了。”
“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梁夜手里又多了一把银针,突然身子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