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让我服侍你吗?”胡压男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
“不然,你以为呢?”他朗声笑道。
“国师大人请不要跟小的计较,小的是用小人之心度国师大人的君子之腹。”该服软时就服软该认错时就认错,好方便下次再犯错。
“为我宽衣。”
“是”胡压男扑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扒下,还不小心撕破了一只袖子。
“你一向都是这样服侍人的吗?”
“小的,”胡压男顿了一下,她不能说自己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宽衣那样会引起他的疑心的。
“小的被国师大人天仙般的容颜、魔鬼般的风采所震撼,一时间手足无措才这样。”
“魔鬼般的风采?”
“小的,”胡压男气的直咬舌头,她怎么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呢。
“实不相瞒,小的从小就渴慕有魔鬼般风采的男人。”圆慌,是弯的也要掰直了。
“嗯,下去吧。” 还好没有生气。
胡压男如蒙大赦,迅速转身掉头,脚底像抹了油一样溜到外间自己的小床上。老天保佑他赶紧睡着,千万不要发现她下的药。
还好他一夜安眠。第二天一大早那个神神秘秘的国师就出宫了。
她可以偷懒一天了。 胡压男高兴的把枕头扔起来又接住。她装模作样的忙碌一番,然后悄悄的溜到女皇的宫殿去找白天,恰好撞见女皇在“接见”男宠,场面尴尬再看下去准长针眼。怎么不见白天?胡压男正在东张西望时,却被一只手拉到暗处。
“嘘,是我。”
“你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有刺客呢!”
“跟我来。”白天拉着她悄悄钻到里面的暗道。经过一段长长的昏暗的甬道,才进入一间暗室。里面静谧异常,雕像林立,画像琳琅满目。原来这里是功德堂。陈列着奴男开国以来的历代女皇画像。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咦,难道你想继续在那里看戏?”白天笑得很邪恶。
“去,那个女皇也真是的,做这些事都不避避人。”脸皮真够厚的。
“放心,以后我们会避着人的。”白天恬不知耻的说道。胡压男先是怒目而视,然后飞起一脚踢中他的小腿,下脚稳准狠。
“哎哟。”白天捂着腿跳了起来。活该,谁让他口头占她便宜?
“咦,我娘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胡压男惊呼道。
“嘘,你想让人都知道咱们在这里!”白天情急之下紧捂着她的嘴。
“你快看啊,我没有骗你。奴男第三代女皇,天德女皇,生于燕元二百五十年卒于燕元二百七十年。”很可惜,只活了二十岁就死了。长得真像,那眉毛那嘴,那鼻子那双眼,只是眉目间现出一丝倦怠和痛苦,不像胡爱那样整天东呵呵的。
“就是嘛,您看天德女皇多高贵多优雅,再看看你娘,简直是个……”白天省下了后面的女色魔没敢说。胡压男的心全在这幅画像上,所以也没在意白天的话。真是太像了,等她回家以后一定要告诉娘亲这件事。
“来人了,你快走吧,万事小心,我会帮你尽快探出你想要的消息,据我猜测,我们这次来对了,这皇宫里说不定就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白瞧低声嘱咐。
“那个,你也小心些,差不多就行,不要真把自己赔进去了。”想着白天和女皇在床上翻滚的情形,她就没来由的憋闷。
“放心吧,我会为你保留贞操的。你看我在点了守宫钞。”白天举起袖子。
“那是蚊子叮的。”胡压男嘴一撇戳穿他的慌言。
“唉,你就不能装着感动一下吗?”白天无奈的笑笑。指引着胡压男从另一个暗门里出去。
皇宫分为南北东西四宫,女皇住东宫,国师住西宫。这两宫之间隔着御花园,步行至少要一刻钟。
国师并不常在宫中,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一趟。他倒真的没有对她怎样,本来刚开始几天胡压男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他除了没事逗她说话外,其他什么动作也没有。胡压男这才放心,想想自己有点多虑了,宫里这么多美女陪着,身边还有个艳丽动人的女皇陛下,自己这棵喇叭花怎么能入了他的法眼呢?
想到这里,她长长的出口气,在宫里吃吃睡睡逛逛。她连皇宫里有几个老鼠洞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那五图和五灵的事还是没一点眉目,不急不急,一切随缘,说不定机缘到了就会出现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