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这种国之蛀虫,白瞎了你的身手了。”
钱华眉头一皱,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听蒙面人说秦老将军的不是了。
秦老将军看着蒙面的年轻人,不悦道:“秦某虽不才,被陛下封为大将军,但也兢兢业业,不贪不腐,上对得起陛下,下对得起将士和百姓,不知这国之蛀虫从何说起。”
蒙面的年轻人不屑道:“呸,你不贪不腐?可笑。你还记得孙超吗?你还记得丁儒年吗?你还记得许二牛吗?”
听着蒙面人说起的名字,秦老将军一阵恍惚,然后激动的说道:“怎么能忘得了,孙超当年是我的副将,当年我等被困大青山,一次被敌伏击,是孙超率领一营兵马,抵御来敌,我等才得以脱身,可惜孙超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老夫脱难后为孙超请功,被陛下追封为二等忠勇侯,当年还是我护送他的遗体回的浙南老家。”
“丁儒年是当时的监军,总管粮草,一次遭遇马贼劫粮,他力保粮食不失,但被贼人砍断左臂,回来后告老还乡,我也再没见过。”
“许二牛是我先锋官,勇猛无比,智谋叶是了得,一次伏击敌人时,藏在水中三天不得动弹,虽然伏击成功,但是冷水伤了身体,回朝后我向陛下进言,替他讨了个回乡的文职,也算有所依靠。”
秦老将军回忆着往事,将这些人的过往一一道来。
蒙面人的年轻人听着秦老将军的话,勃然大怒:“你放屁,当年你将孙超的遗体送回老家,为何又向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