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是雨馨的声音。
听上去很痛苦一样。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头脑立刻变得清醒。
我心里第一反应是,雨馨遇到危险。
缅北不是我的国家。
雨馨和我一样,都不是缅北的本地人。
她如果遇到危险,我很可能也会有同样的危险。
我看见我还是坐在先前的餐桌边。
我立马坐起身,看周围的情况。
我发现已经天亮。
我看见阿彪,芳芳,水根,肖伟,以及雨馨,都在餐桌前,看上去并没有出事。
他们手上似乎是在涂抹什么东西。
我这才发现,我面前的餐桌上,多出三瓶东西。
分别是碘伏和酒精以及消炎粉。
阿彪他们,都在往各自的伤口上涂抹这些东西。
雨馨应该是涂抹碘伏酒精和消炎粉,忍受不了疼痛,才叫出声的。
我们并没有遇到危险。
看见这一幕,我明白状况,心里放心下来。
虚惊一场。
我看见雨馨拧眉吸气雨馨说:“好疼啊。”
阿彪说:“疼才正常,消毒杀菌嘛,你别叫了,你叫的声音太骚。”
雨馨凶阿彪:“骚你妈啊骚!”
我看一眼手机,发现时间已经早上7点。
我先前趴在餐桌睡觉时,脑袋是枕着我的左手睡的,以至于我的左手非常麻。
我用力的甩几下我的左手,然后往我的伤口上涂抹桌上的消炎用品,顺便问我身边的肖伟,这些东西是谁带来的。
我把酒精倒在我伤口上的那一刻,那感觉像针扎一样,疼得我直吸气。
我看见其他人,同样是一副忍着痛的样子。
肖伟告诉我,磊哥已经过来接我们,正在和王哥聊什么,桌上的碘伏酒精以及消炎粉,是磊哥带给我们的,让我们自己涂抹上。
磊哥已经到这里?
我心里松一口气。
磊哥既然给我们带这些东西,而不是让我们自己花钱去买,应该体现出磊哥很关心我们。
即便我现在身在异国他乡,但我觉得,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