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有错。”
一听这话,宋迟就知道两人最近的僵持不过是在闹脾气,娘娘她还是,很关心陛下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属下就是想起自己的阿姊了,便想起娘娘和陛下的关系。”
“阿迟,你也可以把我当做阿姊的。”
先不说两人的关系,他觉得自己要是喊一声阿姊,小皇帝绝对会砍了他的。
“天色晚了,属下服侍娘娘休息。”
庙里客房并不多,两人住在一间。
在这种时候,桑鲤自然不会对他做什么,两个人只是抱在一起,相依而眠。
这让她想起了,沈惊泽也总是喜欢缠着她一起睡,尤其是在大雨夜。
她难道真的错了吗?
不,她也是为了他好啊。
“阿迟。”
“属下在。”
“阿迟,抱紧一些。”
“……好。”
雨后的清晨天气仿若格外清新,已近三月,天气逐渐回暖。
两人在庙里用了早餐,又逛了一圈,快到中午时才坐上马车回宫。
刚到宫门口桑鲤便看到了沈言濯的身影,马车被拦了下来。
“沈言濯,你做什么?”
“娘娘倒是好生惬意,还带着小面首出去玩乐了。”
“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前几日说宴请娘娘,正巧提前了,这不是在等娘娘主动过来。”
桑鲤不想理他,想上拿车却被他拉住了,好在宋迟及时下来,拽住了她另一个胳膊。
这场面着实有些尴尬。
宋迟根本不是沈言濯的对手,在动用武力之后,他轻易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桑鲤正要挣扎,就听他附在她耳边说道:“娘娘可听说了边疆不稳的事情。”
“臣觉得,臣是最合适的人选了,这种事,总不好让陛下亲自去吧。”
“你……”桑鲤气得牙痒痒,也只能对着宋迟道:“你先回去吧,哀家同齐王还有事要说。”
“娘娘,他不是好人。”
沈言濯自嘲一笑,“娘娘身边的侍卫倒是管的多了些,连污臣名声的事都做出来了。”
“宋迟,这是命令。”桑鲤语气加重,宋迟也只得服从。
…
“宫门里宫殿那样远,你怎么会在这里拦人。”
“若不早些来,娘娘说不准又和哪个野男人跑了。”
“累了,走不动了。”
沈言濯阴冷的眼神扫过来,弄得她心底发毛,下一刻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莫不是那小皇帝的人亏待了娘娘,整个人轻飘飘的和没吃饭似的。”
”哀家这叫身材好,不会说话便别说。”
沈言濯低头在某处看了一眼,“嗯,确实是身材好。”
桑鲤被他抱着,胸口上下起伏着,他那一眼仿佛把自己看光了似的,羞耻难耐。
“再乱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桑鲤恶狠狠的瞪着他。
“嗯,娘娘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臣这眼睛,到底有多让人厌恶。”
“你心里清楚。”
沈言濯确实是清楚,他查过这家伙的所有背景,比他那皇兄了解的都要清楚。
他将人带到了锦衣卫办公的那个大殿,进了内殿不知按了什么按钮,密道的大门瞬间被打开了。
里面就像是普通的房间,甚至装饰的比她那未央宫还要精致。
刚被放在榻间他那吻便落了下来,粗粝带有薄茧的大手瞬间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逃脱。
既如此她便选择了攻击,两人都吻的发狠,不相上下,谁也没有占上风。
缠绵又带有攻击性,暧昧无间。
铁锈的气味很快在两人的口腔中发散,沈言濯松手之后还擦了擦嘴角,“娘娘是属狗的不成。”
“只是,臣何时去边疆,倒要看娘娘今夜的表现了。”
“哀家要先洗澡。”
“就在隔壁房间,早就准备好了。”
桑鲤轻轻哦了一声,便直接过去了。
只是洗到一半的时候,沈言濯突然过来了,桑鲤是瞬间往水下沉了沉,双手捂着胸前。
“哀家还没洗好呢。”
“臣忽然想起,臣也还未洗,正好与娘娘洗个鸳鸯浴。”
“你简直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