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包纯穿着王妈刚刚给他改制的衣服,便出了家门,待在家中甚是无聊,包纯只得出门散散心。
不料刚走几步,前方一个身影便将包纯的目光全部夺了过去。
“哟呵,这是什么?在这cos企鹅呢?不过这也不像呀。”
包纯前方正有一人从一家名为茗缘阁的茶馆走出来,不过他的这身打扮确实让包纯大开眼界,浑身缠满了绷带。
简直就如同一个企鹅一般正在往前挪移,看的包纯甚是好奇。
待包纯看清楚他的面貌之后,包纯这才认出这究竟是谁。
“吆喝,这个不是张曜吗?你怎么上成这个样子了,而且伤成这个样子,竟然还出来晃悠?”
包纯走上去,一把便抓住了张曜的肩膀,包纯此时也非常好奇这张曜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昨天自己下手虽说有些重了,但应当不至于让他伤成这样。
“痛!痛!我的包大爷,您先放开我,我这些伤不都是拜您所赐吗?您怎么还不知道呢?”
“一派胡言,我昨天下手可没有这么重,你可不要凭空污蔑我,否则定将你再送进府衙。”
听到张曜说是自己打的包纯,自然不可能承认,毕竟包纯自认为昨天下手绝没有这么重。
虽说足以让他淤青几天,但不至于让他缠的像一个企鹅一般。
“确实不是您亲手打的,但是小的这身伤,可是被府衙当中那些大爷们打的呀。”
张曜一说之后包纯这才想起来,昨天包拯进攻面胜之后便把张曜他们交给了自己。
但包纯也懒得再去处理他们,便告诉衙役,每人打二十大板,便把他们送回去。
“不会吧,这才二十大板,你就成这个样子了,这要是再多打几下,你岂不是要一命呜呼了?”
“什么叫这才二十大板?我的包大爷,您没有尝过,您不知道呀,这还是使了银子……不不,没使银子。”
张曜听到包纯将二十大板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着实忍不住了。
差点跳起来反驳包纯,不过言多必失,还是说错了一些不该说的。
“你还使了银子,好呀,你竟然敢贿赂衙役,这要是把你押入开封府衙,只怕你这屁股可就保不住了。”
“千万别,千万别,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可千万别让我再去了。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求您千万别再把我送进去了。”
“果真?什么都答应?”
“您说!”
张曜此时咬牙答应,毕竟他如果不答应,只怕要再被送进去。
到时恐怕就不是二十大板的问题了,贿赂衙役这罪过可不小。
“算了算了,就你这身子骨再让你挨几下,只怕你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刚才下来的这个茗缘阁是干嘛的就行。”
“这只是一家茶馆呀。”
“你当我傻呢,你这个样子还过来喝茶,说不说?”
包纯压根就不相信张曜所说的,这只不过是一家茶馆,于是又抓住了张曜的胳膊。
疼的张曜再次呲牙咧嘴,赶忙向包纯求饶。
“我说,我说,这是一家赌档。”
“赌档,看来这家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呀,表面是一家茶馆,实际却是一家赌档。”
“确实如此。”
张曜一边揉着自己刚才又被包纯抓疼的肩膀,一边赶忙向包纯解释。
张曜伤成这个样子,竟然还要来这个赌档玩,看来这个赌档很不一般呀。
“你都伤成这个样子,还要来赌,看来这家赌档不错呀,你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
“哟呵,没看出来呀,你运气还不错呢,赢了多少?”
“一文钱。”
“多少?”
“一文……”
“这是你第几次过来了?”
“第二十次。”
听到张曜说他已经来了二十次的时候,包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向了张曜。
没看出来这家伙竟然还是一个赌徒,包纯其实还是比较痛恨赌徒的。
“十赌九骗你不知道?前面二十次赢了多少?”
“没赢,光输了。”
“一次也没赢过?今天这是你第一次赢钱?”
“嗯……”
好家伙,张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