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衙内放下比脸都略大一圈的碗,长舒一口气,“还是你家的汤饼做得好吃。”
“好吃就常来,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薛父薛母乐呵呵地看着自家儿子和韦原。
“那肯定啊,我和小薛便如亲兄弟一般。”
“对了,这次去谈生意,给您二老带了些东西回来,也不知道您二位喜不喜欢。”说着就从包袱里开始掏东西。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让衙内破费呢!”
“伯父伯母,不用客气,就是些小玩意,不值钱。”
薛父薛母看着桌上各类补品欲言又止。
“小玩意”……
“不值钱”……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到?”薛映也惊呆了。
衙内直接傲娇脸,“本衙内聪明绝顶,瞒过你不还是易如反掌。”
薛映:“不行,太贵重了。”
“就是,就是。”薛父薛母附和。
衙内笑得一脸灿烂:“不贵重,伯父伯母你们就收下吧,我给每个人都买了的。”
“小薛,你也有。呐!”衙内掏出双刀,放到桌子上,“这玩意听说是出自名家之手,我也不懂,你看看。”
薛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双刀,细细抚摸,拿起来看了又看,猛地抬头看他,表情严肃。
“怎么了,这刀不好?”衙内被他看得都怀疑自己了。
薛映:“不是不好,是太好了。这么好的刀,如今已经不多见了。”
衙内:“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被骗了呢。”
薛映:“这么好的刀,你从哪弄来的?”
衙内:“就是跟我们谈生意的那个李老板家里啊,我跟他磨了好长时间呢。”
薛映一脸认真:“谢谢。”
衙内皱眉,“搞这么客气干嘛。”
“一会你跟我去看看楚袅吧?”衙内笑得一脸灿烂。
“我跟你去干嘛?”
“我怕自己去会被文无期和花辞树揍啊。”
薛映叹了口气,去就去,谁让拿人手短呢!
“呦,韦大公子来了。”衙内一进门,文无期就开口相迎,不过坐得倒是四平八稳,“这不得给韦大公子上壶最好的茶。是吧,花辞树?”
花辞树瞪着文无期,没有动作。
文无期回给他一记眼刀后,才不情不愿地拎了茶壶过来,“哐当”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只有白水,爱喝不喝。”
衙内嘻嘻地笑着,“喝,喝。花兄,我从北边给你带了几个玉枕回来,你看看喜不喜欢。”
看着家仆抬上来一堆玉枕,倒是文无期先笑了。
哦,是赤裸裸的嘲笑!
花辞树白了他一眼,那张脸更臭了。
“文兄,我也给你带了礼物,金被银床(黄身白肚的橘猫),可爱吧,老板说从小开始养能跟主人更亲近。”
文无期看着那只橘猫,眸光闪了闪,却没有说话,依旧臭着一张脸。
“我还给楚袅带了点东西,”衙内试探性地看着他们两个,“我能不能给她送过去?”
沉默了良久,文无期才开口,“去吧,我做主了。”
花辞树抱臂,“凭什么你做主?我才是八斋斋长。我说可以。”
文无期欲开口争执。
衙内见状赶紧打断,“花兄,文兄,既然你们都同意,那我就先去了,至于斋长这事,薛映在,薛映很有经验的,肯定能评出斋长!”
薛映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
“对啊。”衙内尽力地朝他使眼色,又趁乱赶紧溜进了院内。
开门和楚袅撞个正着。
衙内:“你怎么在这啊?”
楚袅:“我听见你来了,想着过来看看。你这么进来,文少和花少那里不会有问题吗?”
衙内憨憨一笑,“没事,他们那有薛映拖着。”
前院。
三人坐在圆桌前,各自臭着一张脸脸,没有人开口说话,屋内气压低得好像随时能打起来。
文无期抱臂,看着花辞树翻了个白眼。
花辞树轻嗤一声,满是不屑。
薛映一脸深沉,目光游移在二人之间。
良久,花辞树起身,“你们聊,我回去睡觉了。”
说罢,一本正经地搬着那一箱玉枕离开了。
没过一会,文无期也起身,“我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