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叭?”
-虽然有短暂的小插曲,但这场年前的家族晚宴还是顺顺当当地结束了。郁惊画刚开始还有些紧张,后面发现,确实如谢与和沈遐说的那样,她只要坐在哪儿,甚至都不需要笑,就会有无数人上前殷勤奉承,绞尽脑汁想着谄媚讨好的话。便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在她笑意温软和众人软声说着话时,谢与就散漫坐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侧脸。唇角勾着浅浅笑弧。偶尔起身,也是去一旁的自助餐台上,拿一些小小的甜品来。慢条斯理又格外仔细地,用银叉分成小块,喂到郁惊画唇边。小小一块,不会沾染唇上的口红,又恰好咬在唇齿间,吃着格外方便。周围人看着。只能悄悄在心中感叹谢与的贴心。又再次无比确切地意识到,这位家主夫人的地位。……晚宴结束。郁惊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好久没穿细跟鞋了,这会儿坐在车上,就微微躬身,将系带给解开了。谢与微微蹙眉。“我之前就说,穿双平底鞋也没事的。”他拍拍自己的腿,嗓音低柔,“放上来,给你按按。”郁惊画露着很甜的笑,手腕拢住旗袍下摆,将脚踝压在谢与腿上,由着男人的指尖落到有些酸胀的纤细小腿上。她往前倾身,用脑袋很轻地碰了碰谢与,“可我今天是作为你的夫人出场,想让他们觉得,我们俩超级相配!”谢与不轻不重揉着她的小腿。闻言轻笑一声,低声道,“他们会觉得,谢与何德何能,才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又撩起眼,认真看着郁惊画。夸得格外诚挚。“宝宝今天表现太好了,他们都在看你。”又加重了语调,“很多人都在看你。”郁惊画有些疑惑,歪头看着他,乌泱泱长睫轻颤,连声音也轻软,“谢与,你说人话。”她本来想着,谢与不会连这种醋都吃吧。但听着又感觉不太像。谢与低低哦了一声。他一边兢兢业业给小姑娘摁着腿。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问道,“虽然我知道宝宝今天已经很辛苦了,但是……下周集团年会,宝宝可以陪我出席吗?”“他们都有老婆陪着。”“就我一个人的话,会很孤单的。”郁惊画眼尾弯起,“谢与,你这是在……”“我在撒娇。”谢与神色不动的抢答,车窗外流光熠熠,划过他疏冷侧脸,看着一副正经模样,说出的话却格外理直气壮。“我撒娇的话,宝宝会答应我吗?”郁惊画没忍住笑,圆眼漾开潋滟碎光,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笑盈盈应道,“好呀。”参加集团年会的事就这么定了。回到谢家老宅后,郁惊画先上楼去卸妆洗澡。谢与站在厨房中,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着。一边在手机上看着什么。沈遐过来时,就看到他身形落拓散漫的模样,随口问道,“今天一切顺利吧?”谢与放下杯子,刚喝过水,唇瓣还带着微微润泽。点头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老婆答应和我一起参加集团年会?”沈遐:“?”我好像问的不是这个?沈遐:“我问你今天顺不顺利。”谢与随手将手机放在岛台上。明亮页面上,黄历显眼。他平静问道,“对了,妈,你不是对黄历有点儿研究吗。”“你看看,年后哪天适合领证?”沈遐:“?”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