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我的腿有事了?”
“好啊,你敢骗我,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么,你还是我哥呢,哪有这样欺负妹妹的?”
“我是你老板,你是我秘书兼保镖,背我是你的荣幸。”
“气死我啦!”
苏酥双拳紧握,鼻孔翕动,眼看就要揍人,他赶紧解释道:“酥酥,我是真的摔到了大腿,不过你背我的时候我基本已恢复了,还有,你看看,那边有人,你要再背着我,我今后怎么做人啊!”
苏酥抬头看过去,果然见到一个小土坡那边,有几个人在地里劳作,气才消了一些,“算你识相,还懂得什么叫害臊。”
“箱子,我来背!”他心中有愧,主动去提箱子,苏酥抢在他前头,“你受过腿伤,还是我来吧。”
练咏春拳的女人,背个男人,提个箱子,爬个山什么的,根本不算什么。
她没那么娇贵。
当驴当马让他骑。
几经周折经过一段水泥路面到了25队。
队里有几个小孩见到二人,就知道远方来客人了。
他俩虽然风尘仆仆,但毕竟是城里人,气质还是不一样的,几个小孩睁着好奇的眼眸看着他们。
苏酥一两年才回来一次,那些小孩她也不认识,只是给他们一个微笑,打开行旅箱拿出一包糖果给他们分享,然后带着霍洋来到家里。
爷爷住的还是当年的那间水泥平房,里面有个小阁楼,苏酥小时候就住在小阁楼。
门前用篱笆夹杂几株茉莉围成一座小庭院,前方有一棵芭乐树,树旁搭了个茅屋,养了一头猪。
霍爷爷搬回海市后,多次动员他跟着他干,爷爷都舍不得这里,不愿意离开。
这个小庭院也是练武场,在芭乐树的另一头有一个木人桩,爷爷就是在这里教她练的咏春拳。
“爷爷,爷爷……”
苏酥大声喊着,苏烈安听到孙女的喊声,丢掉手中的报纸跑出来。
“酥酥,酥酥,你怎么回来了?”
苏烈安没有心理准备,有点吃惊的。
一双长满老茧的手紧紧抱住孙女的肩膀,心疼地看着她,“酥酥又长大了。”
“爷爷!”她扑在他怀里,感动的流泪。
见到爷爷健健康康的,她也安心了不少。
“爷爷!”
霍洋也喊了一声,苏烈安才抬头见到他,“洋洋,你也来了,嚯赫,洋洋都是大小伙了。”
他想起霍洋莫名其妙打电话给他,说有空要来看看他,他就是不想拖累他们,没想到他们真的来了,还来得那么快。
“爷爷,酥酥想爷爷了,我也想爷爷了。”
他把苏酥拖下水,掩饰小私心,但小辈过来看爷爷也正常。
他懂得关心爷爷,苏酥感到欣慰。
“洋洋,快进屋里坐。”
霍洋提着旅行箱走进屋里,陪着苏烈安坐着,苏酥立马去煮水。
苏烈安看着霍洋这个孙女婿,越看越满意,“洋洋,你长的像你爷爷,比你爷爷还帅气。”
“谢谢爷爷!”
“我不是说了嘛,你们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不用特意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的。”
“爷爷,您说哪里话,我们这次来,一是看看您老人家,二是代表我爷爷到北坤一中考察,他打算为母校做些奉献。”
“这个好!”苏烈安问道:“你爷爷现在身体可好?”
“好,他让我代他向您问好呢!”
“好好!”
“对了爷爷,我听苏酥说,北坤一中校长就住在25队?”
“你说李铭生啊,对,他就在我家隔壁院子住着,等吃了晚饭,我去叫他过来。”
一老一少说着话,苏酥煮好水,给他们各泡一杯薄荷茶,然后淘米做饭。
不过她眉头一皱,霍总来之前居然给爷爷打过电话,自己怎么不知道?
吃好晚饭,苏酥泡茶,苏烈安去叫李铭生过来,苏酥让爷爷带两包糖果过去。
一进门见到霍洋,李铭生紧紧握住他的手,仔细端详,“好啊,霍总有当年霍耀深的雄风,了不起。”
坐定喝茶,霍洋和他谈重建教学大楼的事,还提出校舍操场什么的都要重建,霍洋让他拿出一个方案。
而霍洋看过一中校园后,心里已有蓝图,把自己的建议说给他听听。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