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爽感还是痛苦。
“呃……”她喘着气,瞪着他,努力想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时凛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可是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凶猛,几乎抽去她所有的力量,再没有力气去伪装任何表情。
心底的颓败感,像潮水一般,在他掀起的巨浪中,漫延再漫延,仿若狂风暴雨激打,她死死攀住他的肩头,紧揪着眉头,嘶哑着声音,“疼……”
好疼!!
时凛托起她的后腰,将她抱在身上,眼底一片光影颤动,脸颊轻轻摩挲着她颓败的小脸,就连膝盖被刺破了也不在意。
这点痛于昨晚他心里的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苏沁,是你先招惹我的,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苏沁视线一片雾茫茫,只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喘息,砸在她耳畔。
穴口不断进出的肉身已经粘黏着内壁,往外扯出,又塞回去,小腹抽搐,疼痛叠加。
她的眼底是无尽的黑暗,像是在深渊中不断往下坠,找不到着力点。
穴里的肉棒戳中某个点,她还是忍不住哽咽呻吟,“啊……”
这时,她真的痛恨极了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液中,搅和在一起。
她越哭,小穴中的粗棒抽插的越快。
两人渗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沾遍了全身,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的脸,埋进滚烫的胸膛,冰冷与温热交织着,极乐与痛苦厮咬着,一遍又一遍肆虐着身和心,很久很久。
体内的性器仍然坚硬如铁,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时凛所有的理智,他失控地撞击,像是要把她捣烂。
毁灭般的占有将苏沁吓住了,她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企图换的他的怜惜。
疼痛与恐惧,让她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热源冲破阻隔,从充血的花眼喷出。
被操尿了。
时凛看着她失神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个笑容,问道:“我和宋卿时,谁操你更爽?”
他也不指望她回答,低俯下来,舔着她的嫩乳。
宋卿时!!
苏沁从快感中醒神,眼角滑过泪珠,难道她的幸福就这么短暂吗?
反骨突增,回答:“你比不过他。”
时凛眼眸一凝,收回柔软的舌尖,牙齿似利刃般,用力咬破了她的皮肤。
“啊——”苏沁疼的忍不住尖叫,“疯子——”
血丝蜿蜒,从乳房到背,与早已干涸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一明一暗,凌虐至极的美。
灼热的硬物,一遍又一遍顶入,两人性器相连处一片狼藉,小穴更是红肿不堪,像一戳就要破了似的。
苏沁太累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意识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时凛身体急促地抽动,终于从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最重地撞入。
将滚烫的浊液射入她的身体,释放了所有。
肉棒退出小穴,苏沁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
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浑浊的液体带着血色从她体内流出。
肮脏又旖旎的气味。
时凛额前发丝被浸湿,垂落下来,少了些疏离冷淡地感觉。
他细致地看着她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最明显的是心口处被他咬破的那块皮肤,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歉意。
他嗓音微微沙哑,眼里闪动着光泽,尾音低沉:“这是——我给你的印记。”
属于我一人的印记。
0028 结婚???(h)
宗时复到京市已经半夜两点,他并没有回宗家大宅,而是转道去了宗幼沫家的别墅。
还是那间屋子,他离开时特意嘱咐过没有让人打扫,三个月过去,屋子中仿佛还留着少女身上的浅香。
他打开大宅管家呈上来的【苏沁日常】细细观看,灯光在他脸上一闪一闪,半明半暗的脸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看来小姑娘这几个月过得很是精彩。”
苏沁被时凛囚禁了。
那天她做到遍体鳞伤,后来完全昏过去,再醒来时是个陌生的地方,脚上被套上了一个手腕粗的铁环,尽头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上。
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宋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