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韫。”他在边境为了救我受伤,现在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我想去看看,只要他没事,我就安心了。
沈知城将我按回沙发上,道,“不行,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岩韫那边,我去打听。”
我摇头,声音有些嘶哑,“我想亲眼看看他,只要他没事就好,不然我就算留在这里,也没办法安心休息。”
看我这么执着,沈知城近乎无语,可又没办法多少什么,只好应下了。
江城的三月,温度依旧冰寒,尤其是下过雨的清晨,冷得让人不自觉的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