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砚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有着急的路家和裴家顶在前面,他的心思不仅能很好的藏起来,他和路时柠结婚,也会变得顺理成章。
可谁知却被路时柠看破了!
虽然盛清砚从没因为路时柠心思单纯,就觉得她傻,很好骗。
但这次被轻易洞悉想法,的的确确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馅,也暂时没心思去深究。
短暂的慌乱过后,他收敛好前一刻的负面情绪,露出示弱的姿态。
还好,他已经提前做好准备。
“因为这一直是我的目标,我想快点和你结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路时柠微顿。
瞧见那双深幽的眼眸里露出几分难过,她的心脏不免抽疼了一下。
“那张结婚证于你而言真就有那么重要?”
她不懂,她和盛清砚现在除了没发展到最后一步,生活模式几乎和婚后生活没什么区别…
等等!
想到之前她说的,结了婚才能做的事,路时柠眼里的迷茫瞬间消失,审视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盛清砚。
“你该不会是为了跟我做那种事,才迫不及待要结婚吧?”
正巧盛清砚在点头,“重要”二字刚要说出来,就被她打断。
盛清砚:“……”
路时柠:“???”
她眉梢一扬,明亮的杏眼里露出几分凌厉。
盛清砚只觉得有好大一盆污水正往他脸上泼。
“不是!”
他十分坚决的否定道。
可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
他确实不是因为想跟路时柠做那种事,才迫不及待要跟她结婚。
但…能结婚就能更近一步,是撺掇他偷偷谋划的原因之一。
得亏盛清砚演技好,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表露在脸上,不然路时柠可能会被当场气死。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过往?”
话题的跳跃度太大,但路时柠的思绪还是立刻被转移。
她想到之前从裴司柏助理口中得到的,盛清砚杀过人的消息。
当时盛清砚在电话里没解释完,后来因为她生病,大多数时间都在休息,盛清砚也不想她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路时柠都还不知道有关那场火灾的真相。
她抿了抿唇,虽然不知道这件事跟盛清砚着急结婚有什么关联,但还是道:“你说。”
见她的态度有所缓和,盛清砚却没有立刻说出来。
他松开路时柠,在她面前蹲下颀长的身躯,帮她把鞋换了。
他的鞋早已经换好,眼下给路时柠穿好拖鞋,他拎着甜品和手套示意路时柠先进客厅。
两分钟后,二人在客厅沙发上坐好,盛清砚将他小时候的事娓娓道来。
对盛清砚的母亲来说,盛清砚的出生是一个耻辱。
即使她那时候已经精神失常,也依旧没忘记对裴司柏的恨意。
她报复不了裴司柏,于是只能把仇恨转移到盛清砚身上。
白日里,在人前,她疯疯癫癫。
夜里,没人的时候,她仿佛化身成了恶魔,开始用各种方法折磨虐待盛清砚。
盛清砚还在襁褓中时,有好几次差点被她捂死。
还是盛清砚的外婆把他救下,然后把盛清砚的母亲送去了精神病院。
自那以后,盛清砚被外婆带着,勉强过了一阵安稳的生活。
但没过两年,盛清砚的母亲因为精神状况转好,被心软的外婆带了回来。
盛清砚的噩梦重新降临。
三岁之前,他还不怎么记事,完全忘了母亲对他的所作所为。
看到母亲回来,他虽然感觉有些生疏,但心里是高兴的。
对母爱的渴望,让他忍不住主动去接近母亲。
在外婆面前,母亲对他很好,很温柔。
就是抓他胳膊和捏他脸时,让他感觉到疼。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因为母亲对他笑了。
虽然她瘦了很多,年纪轻轻就显露了一些老态,但并不妨碍他觉得母亲笑的特别好看。
可到了夜里,他被外婆安排和母亲一起睡时,他满腔的开心和激动被母亲面无表情将他从半米高的床上用力推下去的举动摔的粉碎。
那个女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对他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