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和老良也跟着喊:“对,对,我们自己出钱。”
大老黑笑了:“不用了,我会把局里其他家伙凑份子。”
老许提醒:“还得尽快通知刘医生。”
“他怎么通知呢?”老良说,“又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或许可以让公安局帮忙通知他。”小然提出建议。
大老黑摇头答道:“那些家伙,拖拖拉拉,可能要几天才通知到。”
张咏花站起来:“哎,这个小事,我干脆自己去吧。晚上的火车,很快就能到。”
从洲沙县到天奉确实不算远,坐上一辆绿皮火车,睡上一晚,就能到达目的地。
大老黑想了想:“这个方法还算稳妥。”
老良还说:“我会联系我在铁路警察部门的战友,让他给你留一块卧铺。”
火车是晚上八点半,张咏花还有时间回家休息一下,吃晚饭。
正好白武下班早,全家人早早地坐下享用晚餐。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白武载着张咏花前往火车站。
半路上,张咏花忍不住叹了口气。
“古一真是命苦啊,终于找到了爸爸,却失去了妈妈。”
白武也感叹了口气:“古一的妈妈确实面临着困难,感情上,她更倾向于刘医生。但抛弃了胖叔也太残忍了。”
张咏花有点生气:“她这样做太自私了,一死了事,把麻烦都推给别人了。”
到了火车站,白武陪张咏花一直送她下车,嘱咐了几句,最后被张咏花赶了。
一般人坐火车的卧铺都不太舒服,至少睡觉时不够安稳。
但张咏花不同,她非常喜欢在火车上睡觉,尤其是最下面的卧铺。
随着火车颠簸和晃动,她更容易入睡。
一睁眼就发现火车已经到站了,天色也明亮了。
张咏花在街上吃了早餐,坐了几趟车站,到达前往天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在医院询问得知,得知刘医生刚刚进入手术室,发起了一次大型手术。
估计手术结束要等到中午12点。
张咏花只好在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
毕竟天奉是一个商品,商品种类比小县城多,各种商品琳琅满目的。
直到快要十一点半时,张咏花匆匆赶回医院。
在传送室询问剧情,得知刘医生已经下来了,正在休息室吃午饭。
张咏花走进休息室,看到一个身材瘦高、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在饭盒前吃饭。
她轻咳一声。
中年男人不到底,只是挥了挥手:“有事找邓主任。”
张咏花走近一步:“请问您是刘正超,刘医生吗?”
刘医生放下筷子,抬头看向她:“你是?”
“我是从洲沙县来的。”
刘医生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你,你是舒巧的同事吗?”
张咏花点点头:“我是洲沙县公安局的。”
刘医生猛地愣住,宛如一尊石头般一动不动地呆立了好一会儿。
“刘医生。”
他苦笑了一下,嘴唇颤着:“她,她出事了吗?”
张咏花只能点头:“她,她上吊自杀了。”
“为什么会这样?”刘医生放下饭盒,双手抱住头。
张咏花也不知道有没有关心过他,只是担心他把自己的头发都拔光了。
“我本以为我可以让她过上美好的生活,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不去打扰她。”
张咏花叹了口气:“这不是你的错,刘医生。我们都是舒巧的邻居,也许平时我们都太粗心大意了,没有好好和她沟通,才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刘医生摇头总结:“不要责怪自己,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她性格保守,爱面子,很容易受伤害。慢慢地我太着急了,因为如果我能够接触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接受现状,寻求安慰。她还没有火化,如果你愿意,可以见她最后一面。”
刘医生猛地站了起来,说道:“我一定要见她,我一定要见她最后一面。还有我两个不幸的孩子。”
从母亲口中得知古一一家的情况后,白帆不禁深受感动。
古一表面上无忧无虑,内心却隐藏着一段痛苦的过去。
她一定记得自己挨饿、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