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扭曲的东西。她自己都有些嫌弃，自然不愿意对着一个毫无干系的人说出来。

至于快乐，她不懂有什么可以高兴的。她从有意识开始，生活里只有无尽的苦痛。

所以朋友于她，是一种累赘，只会浪费时间没有什么用处。

“你好可怜啊，哎那我就勉为其难成为你的朋友吧！”月牙兀自说。

白芍锦简直烦死了，转头就走。

“那我就默认你是答应啦？我再做一遍自我介绍吧，我叫月牙，我大概是姓赵，当初就是小主子带人灭了我家族的。如今我在白露院做喂养鲛人的工作……”月牙唠唠叨叨说。

“你真的很奇怪，别人把你家族都灭了，你还能心甘情愿帮人家白家效劳。”白芍锦此时故意恶意说道。她就是看不惯月牙脸上的微笑，凭什么？她们都是一样在污泥里挣扎，她的脸上可以肆意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

“因为霜雪院里，除了你大家都是被灭门的，而且，管家也和我们说了，不会计较我们的过去。还有啊，如果我们表现好，可以一步步往上走的啦，白管家就是例子啦，他的白姓是族长赐的。我的梦想就是以后成为白家的管家。白芍锦你的愿望是什么呀？”月牙一通叽叽喳喳说。

“你有病！”白芍锦觉得包括月牙，蓝思在内的所有人，都有病。明明被白家灭了家族，还能当成没事人一样。若她是被灭门的，肯定会恨白家的人，而且绝对会将他们都屠杀干净才能心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