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两位赶我之前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这宅子是我的。”桑晚晚提醒道。
栾慕儿眨巴眼,一脸无辜且疑惑:“难道不是房契在谁手里中就是谁的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梁温城,虽说当初是被逼迫,但桑晚晚从未亏待过他,不论是宅子还是商铺良田,在外都是以他的名义在经营,就连所有的地契也都是交于他保管。
生意之事他自是不懂,只知这些年家中从未少过银两,想来应该是不错的。虽然他并非贪财之人,但如今不一样了。有句话栾慕儿说得对,有些银两傍身总归没有坏处。
“来人!罢了。”本想让人去取,但终归是不太放心。
在他离开后,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一旁喝茶的桑晚晚身上。
栾慕儿自是也不例外,只以为她在强装罢了:“姐姐,真是对不住,本该是我走的,没想到阿城他……倒是慕儿对不起姐姐了。”
看她一脸得意之色,桑晚晚不禁冷嘲:“人都走了,你又装给谁看?”
眼看被拆穿,栾慕儿索性也不再装了:“姐姐不愧是姐姐。可你就算再聪明,还不是要被人赶出府了。哦~还是姐姐自己买的呢,你说你到底是聪明呢,还是蠢呢?哈哈哈哈~!”
“是吗?那我们不妨瞧瞧,今日到底谁会被赶出去。”
听到这话,栾慕儿顿感不妙。
下一刻,梁温城冷脸走了过来,眼中愤怒几乎要将桑晚晚吞噬。
其实早在她来前厅之时,就已经吩咐阿娇,将所有良田、商铺和宅子的地契全都拿了回来,包括银票,所以才会这么淡定自若。
“时候不早了,阿娇,送客!”起身拍了拍身上虚无的尘土,缓缓道。
“是!”
就在这时,梁温城开口了:“这是梁府,不是你桑氏侯府!”
“是梁府还是桑府,取决于我让它姓什么。不过梁将军既然这么喜欢那块匾,那……阿娇,把那块匾砸了,拿去厨房当柴烧。”
“是,小姐。”
“桑晚晚,你敢!”梁温城怒道。
“我有何不敢?”
紧接着一声巨响,梁温城顿时脸色一沉:“你疯了!”
话刚说出口,又怕她再做出什么事来,便放轻了声音:“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求我,若不是……”
不等他话说完就被桑晚晚打断:“当初是我眼瞎,如今你既已成婚,那你我之间的婚约自然也就作废,日后你我再无瓜葛。你也无需担心我会纠缠与你,毕竟我已复明。”
“桑晚晚,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还要玩多久?我告诉你,今日我若离开,日后就算你跪下求我,我也不会回来!”
在梁温城看来,桑晚晚做的这些不过是气急败坏之下的胡闹罢了。
桑晚晚懒得再跟他废话,起身朝外走去:“阿娇,午膳可好了?你家小姐我饿了。”
见她离开,梁温城也当她这是在示弱,是在对他妥协,顿时松了口气。
正当桑晚晚准备动筷时,门口传来脚步,抬眸一看,梁温城正轻扶着栾慕儿朝这边走来。
“你们怎么还没走?”
栾慕儿一脸委屈道:“姐姐这是何意?”
“听不懂人话是咋的?”桑晚晚此时也没了耐心,她如今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两人的难缠程度。
“桑晚晚,你别太过分。”
一声怒吼,仅有的耐心也随之消失:“梁温城你有病吧!好赖话听不明白是吗?说你是傻逼,你还真是有过之无不及。一个绿茶婊你当宝,真他妈是瞎子点灯,无药可救。滚!赶紧给老娘滚!别在这碍老娘的眼,影响老娘干饭。”
“小姐,冷静,冷静。”阿娇赶紧上前,这么多年,她还未见过自家小姐发这么大火。
“冷静个屁冷静!这软饭硬吃的本事真特么是小刀拉屁眼,开眼了!”
“你!”
“你什么你,软饭还真是让你给吃明白了,自己吃也就罢了,还拖家带口来吃,真把我这儿当施粥棚了。老娘当初真是脑子秀逗了,写出你这么个丑东西。”
见她生气到连自己都骂上了,阿娇便也不忍了,她早就想揍这畜生了,抡起手中的寒铁锤就要上:“那奴婢帮您杀了他。”
“哎别别别,冷静,冷静!”桑晚晚赶紧上去将人拉住,随即朝两人大喊:“还不快滚!”
两人见状,麻溜转身逃窜。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