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俗称老笨桩。这玩意儿看着挺唬人,但不怎么实用,每次只能开一枪不说,而且还要先把铁砂和火药压在枪膛里,拿来纯粹是为壮胆子。
眼下这些东西都还用不上。我们每人只带了把长刀或者匕首防身,然后开始往下挖。这地方的情况和我们事先想的有点出入。我们原以为土层下面就是墓顶,可挖到土下三米多却挖到了一层密集的树根,盘虬卧龙的罩在下面。
我们现在有充足时间清理这些树根。
父亲和平头哥在下面轮流挥舞镢头刨树根,我则是用筐子来回把这些树根运到外面土沟里。地表的树木都被毁多年,可这些树根还都是活的,比较重,加上一路上既不能照明,也不能踩到庄稼,搬起来也不轻松。
就在我搬运了五六箩筐,再回到墓里时,突然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墓里既不见有新的树根扔上来,也听不见刨树根的声音,更听不见有人说话。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出了事,要么就是入口已被挖通。
我赶紧走过去,就见土坑竟然盛了半坑水,他两个就站在齐腰深的水里。
父亲身体看着有点失衡,手拿着镢头卡在土壁上,面色惨白如纸。平头哥一只手抓着坑壁上一条树根,另一只手手持长刀不停的在水里戳,那架势明显有东西着缠住父亲。
我不知所措,只能干看着。
平静的水面翻腾了一下,像是有东西在动,接着父亲身体又往下一沉,原本处在腰部的水瞬间就没到了胸口,吓的他嘴都歪了,想叫又不敢叫,表情甚是扭曲。
我看父亲露在水面上的身子僵硬的像是半截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