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洞挡住,接着就看到一只大狼狗跳进土沟,然后两个人的就站在了沟岸上。
是两个年轻人,各持一把笨重的铁砂枪。
两个人和我差不多大。一个瘦高身材,脑袋像个鸡蛋一样,还挺骚包的把新衬衣下摆塞进裤腰带里。另一个宽脸,比较壮实,头发染成黄色,破旧的喇叭口牛仔裤看着有点吊儿郎当。他们应该是附近村子的无业青年,趁着天气晴朗和庙会期间的欢快劲儿才出来打猎的。
我们这儿都是平原地区,野生动物十分稀少,人们打猎完全就是为了散步和找乐子
在这荒芜人烟的野外撞见他们,我隐隐嗅到股火药味儿。他们朝土沟里扫了一眼,找不到兔子,那个瘦子就问:
“你看见有只兔子跑过来了吗?”
声音细的像是太监一样。
我就对他们说:
“好它沿着沟往西边跑了。”
鸡蛋头朝沟西边看了看,似乎不大相信。这时那个黄头发认出了我,说:
“这家伙不是在乡里上班那谁嘛?有一年他还带人来咱们村抢猪呢?还把人家粮食挖走了。”
鸡蛋头却神色淡定,说。
“管他呢!那些家伙全都是癞种。”
他们显然是在激怒我,从而和我打一架。但我却没吭声。一方面是我同意他们的说法,另一方面我已辞职了——我并不怕他们的枪。那把枪刚开过火,应该还没来得及装填弹药,没装药的枪前轻后重——还没棍子顺手。
如果真说我怕什么,还倒有点害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