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向天应着师傅,就要出去解了那些保镖们的睡穴。
“等等,先看看这小贼屋里可还落下什么。”梅娘出声喊住向天。
脚下一顿,向天想想也是,遂安排大家一起找找。
卧室明处都没找到些什么,只零散的几十贯铜钱,向天掂了掂老重了。
眉头轻蹙脱口而出:“这铜钱也太重了些吧,这才几十贯就这么重了,若是腰缠万贯还不得累死。”心下唾弃万分。(宋代铜钱标准重量是每贯5宋斤,相当于现在的3公斤多!万贯就是3万多斤,那真的可以把人给压死!)
“你个傻小子,谁还腰缠万贯出门的,还不得被压死喽。都换交子或是银锭存着呢。”梅娘嫌弃的解说着。
“这不没见过银钱么,穷的限制了我的想象啊。”向天自嘲道。
“去暗室看看去。”莫问撇眼向天警告她别再瞎说。
向天来了精神:“去瞧瞧。”说罢拿支蜡烛当先进去了。
她左右墙壁地下砖块逐个敲打着,终于在左边角落墙面发觉不同空音来:“在这。”
向天一个发力拍开了与墙面几乎分不清楚的小门来,仅够一人勉强进入。
“师妹,你快进去瞧瞧。”向天唤着莫问,随手递了蜡烛给她。
范勇见了又去外面拿了两根蜡烛过来。
很快莫问推出两个木匣子出来,向天手快的掀开。
真真是闪瞎人眼,居然是满满当当的两匣子金锭。
德清双目睁了睁抹了一把脸气呼道:“这死小子能耐,藏这么些金锭,得做下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啊。还有么。”
莫问摇头:“就这些。”
范勇心里直抽抽:道长啊,您老人家怕是不识人间烟火吧,这一匣子起码得千两金锭万两白银十万贯千万文啊。
“都带回去。”向天乐了,若是朱勔家里肯定得更多啊,想想都兴奋:“师傅,这要抄了朱勔家里,得有多少啊。”
几人俱是一震,面面相觑又个个心里盘算着还是无法估算出来到底是有多少。
“多到你数不过来,赶紧弄回去干正经事儿,别再磨叽了。”
“诶诶。”向天点头应道,这会干脆利落的去办事了。
很快,保镖们都选择了要命,谁也不是个傻的,银子再好没命享受也不行啊。
向天豪爽的给每人发了一锭金子:“你们把这宅子里收拾干净了,从此以后好好做人,若再犯事去投那朱勔,天涯海角我也定要找了你们杀无赦。”
向天说着捏碎了手中握着的一块镇纸用的玉条石。
众保镖看着坚硬如铁的玉镇纸碎成粉末飘洒在地,骇得大眼珠子没滚掉喽,个个拼命保证会把宅子收拾干净不留一丝儿痕迹,那四个暗卫也肯定连个头发丝儿都不会剩下。
向天冷哼:“天亮之前我来检查,干完活就自动离开无须报我知晓。”
又慢悠悠道:“别心存侥幸,本小道爷只需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你们逃去哪儿,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去吧。”
说罢,招呼其余三人,和师傅各扛了一箱金子离开了。
宅子外,范勇留了一辆马车侯着,是李虎充当的马夫。
见一老道士扛着木匣子赶紧过来帮忙,哪曾想差点没给压摔了。(宋朝十两一个的金锭差不多是380克左右,这一木匣子千两相当于76斤左右)
李虎吃惊这小木匣子装的啥玩意儿这么沉的,没个防备差点闪了嫩腰。
羞囧的看着没事人的老道长轻轻松松的丢上马车厢里还不忘调侃他道:“多大事儿,小子。眼力劲儿不错,好好赶车吧。”
范勇低头轻咳一声掩去笑意,这也是他没争抢扛木匣子的缘由,能够教出莫兄弟这样的,肯定是个不简单的,那一身功夫定是高深莫测了,自个还是别献丑添堵了。
回到府里,梅娘安排德清师徒都息在主院里,反正也没几个时辰还得去潇湘馆见人。回山上太浪费时间精力了。
德清却是问清楚了要在潇湘馆里与韩世忠见面又敲定了午时初相见的时辰就要回山上去了。
向天也没拦着,知道是慧空老和尚肯定也在等着信儿,况且师傅肯定是要通知韩世忠那边会面地址与时辰的,便让师傅快些回去。
梅娘回来就奔佛堂睡觉去了,万事留待向天处理。
向天让莫问先去洗漱,又和范勇商量给昨晚加班的兄弟每人发多少银钱合适。
“每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