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人证邵奶狗一旁惊得原地飞起:“翡翡!救我!”
“我...我可不是什么内应,我...我顶多就是贪些小财...想混点银钱而已...啊...啊啊...别踹别踹了,痛痛痛...痛死老子...我了。”
石生瞪着被自个踹翻了的邵奶狗,仍不解气的呸了一口。
“格老子的贱种,滚犊子的烂玩意儿,圣公对尔等不好吗?对邵家薛老嫂子不好吗?”
“还好意思说贪些小财,呸!恶心死人的混账东西。”
“邵家还有你大姑薛婶子知道你这么干么?”莫问一双眸子深沉难测,冷声提问。
“......不...不知道。”薛家狗不敢再与莫问对视,移开了视线嘟哝着:“我是偷听到大姑与姑爹的对话才跑来的。”
莫问向天同时挑眉。
“听了些什么?”
“就...就听他俩聊到庞万秋来信找着大姑娘你了,”想想自己对王熙招供的那些子话,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起来:“我大姐就邵大家的偷偷告诉了我方家偷藏的那些个东西......”
“所以你根本就是薛家的独子幺儿薛良?”庞万秋气得那叫一个哆嗦。上前就一把薅住假邵二真薛狗:“你他娘的长心肝了吗?啊,圣公对你老薛家多好啊!夫人更是将你大姑家当自家人待,你...你个小畜生白眼狼!看我不打死你!”
“别别别,别打我了啊,你咋不去打我大姐啊,没她给我通风报信我咋知道这些呢!”
向天眉头轻挑,看来方家老宅那边不去处理都不行了。
与莫问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了成算。
向天封了薛良的哑穴,吩咐司元还把他拖去地下暗室那关着。
等人走了才要与陈三几人回大厅去商议老宅之事,门房一溜烟的朝这跑来,边跑边大喊。
“官爷!官爷!您不带私闯民宅的啊!”
向天瞬间反应过来,手一挥就把童贯甩到柴垛最上最里头去了,快要顶到房梁的柴垛堆完美的吞没了身着紫红衣袍的童老贼。
石生也敏捷的从柴房破窗户那飞窜了出去,眨眼便没了影儿。
知道他是去找司元了,向天也不着急,毕竟让官府的衙役们发现朱家的护卫待在这里也不大好。
嘭的一声,半敞着的门扉被人踹开晃晃悠悠的砸在了王熙的脚边。
领头进来的那人见他只是挪了几步面上基本没甚反应,而屋里其余几人更是纹丝未动。
那人心中诡异顿生,正想呵斥目光扫到负手而立的向天与莫问不由怔住。
我操!神他娘的一双璧人!男的一身白衫就连头发丝儿都是根根雪白恍若仙人,女的亦是素白飘逸面容清冷宛若雪莲出尘。
可见鬼的都他娘的窝在...在柴房里?
那人狐疑的再次打量了四周,里头码放着整整齐齐剁好的干柴,还有一些家家都有的基本农具啥的。
连张凳子也无,而这些主子不像主子客人不像客人的全都聚在此又是为个啥?
“军爷私闯民宅所谓何事?”陈三一看衣着就知眼前这队来的可不是衙役那些不中用的。
这可是实打实的禁军,领头的看着还是个小军尉。
陈三的手拽紧了些又松了开来,眼却是眨都未眨的盯着那人。
“呵,胆子不小,城中发生大事,官府衙门驻军都在全城戒备搜索。”
“尔等为何不在正房反倒停驻在此?”
“此乃我家,军爷岂是管得太过。”陈三不卑不亢的顶了回去。
开玩笑呢,教主他灭那朱贼一大家子就像碾压蚂蚁似的,童贯老贼现今还半死不活的躺在柴垛顶上呢,他怎能此刻掉了链子,忌怕这个虚张声势的小小军爷。
恼羞成怒的军尉握着刀柄的手一紧,人也后退一步。
却是口出狂言吩咐身后十数士兵:“通通拿下,违抗者杀。”
应声而入的士兵刹那涌入柴房却也顷刻之间姿态怪异的定在原地。
唯有眼珠子堪堪能够转动的士兵们传递出的惊诧神色震慑了那位小军尉。
他握紧刀柄后背冰凉一片:“大胆,尔等究竟是何人胆敢违抗军令。”
“哈哈哈哈哈哈...”向天实在没憋住。
“我等又非军爷岂要听令。”向天嗤笑道。
“何况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军令?恩?谁签又是谁胆敢私发军令的?”向天的笑犹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