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垮着张脸，跟在钟离身后，离开了茶馆包间

“钟离先生！”

唱戏的少女小跑着来到二人面前：“你们爷孙俩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钟离轻叹了一口气，张开准备解释

“他......”

空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再是我的爷爷了。”

空低着头，离开了茶馆，留下少女和钟离在风中凌乱

“钟离先生，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少女双手叉腰：“有什么事是不能和您孙子好好说的呢？”

“呃，我们其实......”

“您看不出来吗，”少女指向空的背影：“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可不是装出来的呀！”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他其实不是爷孙关系？”

少女双手掩嘴：“这、这种气话也太过分了吧？！”

“......”

钟离摇了摇头：“今日就聊到这里吧，短时间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解释。”

“对了，记得给范二爷说一声，账记在公子账上。”

钟离背着手，慢悠悠地离开了茶馆

回到往生堂后，钟离一屁股坐在正厅的摇椅上，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胡桃从窗后冒出脑袋：“感觉你今天很疲惫的样子。”

“还好，”钟离轻合，晃动起了摇椅：“遇到一位小友罢了。”

“哦哦！你说的是空吧？”

“堂主与他认识？”

“对呀，香菱带着他来往生堂找你，你不在，还是我告诉他你在和裕茶馆听戏的呢~”

“唔......”

“怎么样怎么样，”胡桃眨了眨眼：“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钟离嘴唇轻抿

“我不大应付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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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不是很理解摩拉克斯为什么会没有摩拉

空说：“摩拉这两个字都出现在你名字里了，你告诉我你没有摩拉？”

钟离神色淡然地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你说的摩拉克斯，关我钟离什么事。”

“草！”空一踢街边的小石子：“合着蒙德璃月两个神，身上凑不出一枚摩拉是吧？”

石子滚落到一名少女的脚边，停了下来

“是你？”

空抬起头，看清说话的人后，眉毛扬了起来

“哦哦，我记得你，”空打了个响指：“你是刻晴中的电弧星，璃月七星是吧。”

“？”

紫色猫猫头深吸了一口气：“我再重新自我介绍一遍，我叫刻晴，是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

“哦。”

“嘶——”

早知道就不上来找他打招呼了，太气人了

“对了，你们璃月七星在璃月地位应该挺高的吧？”

刻晴双手抱胸：“你想干什么？”

“我这有一张蒙德银行的支票，”空从后腰包里摸出支票，交到了刻晴手中：“本想着到了璃月再把摩拉兑现，结果发现这里的银行和蒙德的银行不互通，兑不了现。”

“唔，”刻晴反复观摩着手中的支票：“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这张支票上的摩拉给兑现出来咯？”

空搓了搓手：“对对对。”

“和摩拉有关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

“不过你可以把支票先放我这，”刻晴瞥了萎下去的空：“我找机会帮你问问凝光，看她愿不愿意出手帮你。”

“这个叫凝光的，就可以在摩拉的事情上做主了？”

刻晴看着空逐渐变态的笑容，猜到了什么

“别想了，你见不着她的，”刻晴摇了摇头：“现在帝君遇刺，她一边要查刺杀帝君的凶手，一边要应付璃月众仙，根本没时间见你这个旅行者。”

空撇了撇嘴

你们的帝君大人刚刚还和我在茶馆里扯皮呢，能查得到凶手就创鬼了

“行吧，那我就把支票放你这里了，”空活动了一下肩膀：“你可要好好保管呀，千万别弄坏或者弄丢了，我的全部家产可都在这里头了。”

刻晴看着手中皱巴巴的支票：“放心吧，肯定比你保管的好。”

“呵。”

空瞥了一眼刻晴身后不远处的人群：“回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