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余呦呦,是天界的财神爷,掌管人世间的财运,偶尔为凡人布布运势撒撒钱什么的,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她有钱就只想给那条有九个脑袋的蛇蛇花。
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话本中人悲伤成疾,旷工摆烂,连夜休假穿书。
那日她正当值,大量财运撒往凡间,一只小小的毛球挟着一本话本突地掉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刚砸在了她的头上,等她醒来,那只毛球却早不见踪影,只留下了她头顶那本《长相思》话本。
她没做多想,只当是自己倒霉,捡起那话本就收工回家了。
夜幕降临,余呦呦躺在金山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那《长相思》话本,便随手打开翻了几页,看过前三章,她心道:著此话本者一定是个学识渊博的才人,文化底蕴着实惊人;看了前六章,又道:有点意思,在看几章就睡觉,明天还得当值;又看了几章,在看几章,不知不觉她熬了一个通宵,看完了大结局。
哭得两只眼睛肿胀得像两个大核桃,就此一晚人都消瘦了,导致她直接旷工一天。
财神罢工,人间又多了一大波穷人,天帝震怒,连夜召唤余呦呦朝见。
“财神,你都是老员工了,怎么还无故旷工,这最基本的请假条都不会打吗?”
余呦呦抱着那话本,整个人萎靡得很,她哭诉道:“呜呜……天帝,臣要休假,臣要穿书。”
天帝一怔,连忙挥手:“不可能,天庭人员紧缺,你走了谁顶你的位置。”
众星君:他们都愿意。
“臣不管,臣要去救我家宝宝蛇,你若不答应,臣就散尽世间所有财富,让在座各位没俸禄可拿。”
众星君:“!!!求天帝成全财神的救人……蛇之心。”
天帝:……他揉了揉眉心,挥了挥手,“本帝批准了,不过财神你可得想好,穿书比穿越位面难度还大,一不小心你可能神魂分离,回归不了神位,而且你就是穿进去了,法力会被削减,融合成里面的灵力,若是你受到什么致命伤害便会伤及神魂,不利于你的归位,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余呦呦目光坚定,“穿。”
…………
“快打他,快打死他。”青丘城,死斗场上,一个光着膀子的壮男人手中拿着浸了盐水的龙骨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笼子里的浑身血污的白发少年,他瑟瑟发抖地紧紧蜷缩着身子,背上的布料沾满血迹早已裂开,皮肉翻飞,骨肉可见。
周围挤满了人,他们如同一群披着人皮的恶鬼,眉飞色舞的看着这场血腥的戏码,甚至拍手叫绝。
余呦呦刚到话本世界,神魂还有些不稳定,她看着笼子中的白发少年,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那是她的宝宝蛇啊。
“听闻九头蛇有九个脑袋九条命,老屠,你若能当着大伙的面摘下他一颗脑袋,今日这死斗场本少爷给包圆了,怎样?”在离余呦呦不远的位置上,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身旁一些人跟着起哄,“是啊,老屠,摘下他的脑袋他死不了,就摘给大伙看看吧。”
余呦呦怒火直冲脑门儿,这都是一群什么人间垃圾,竟敢摘她家宝宝蛇的脑袋玩。她“砰”的一声一掌拍在了椅子上,大声呵斥道:“谁敢动他试试,都给我滚。”
场面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肌肤如雪,黑色的眸子十分灵动,海藻般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身作白色的流光长裙,整体给人一种清雅高华的气质,为之惭愧,不敢亵渎。
女子的手腕上还系着一串迷你的金铃铛,随着女子的动作叮铃作响。
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出现在那儿的?
“呲,”那个提议摘宝宝蛇脑袋的男人,猛吸了一口口水,他挺着大肚腩向她走了过来,最后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了下来,“不知姑娘姓氏?可否与在下交个朋友?”
交你个爹爹奶奶个腿儿,余呦呦皮笑肉不笑的轻嗤一声,“本神……姑娘,对与丑肥猪交朋友的事没兴趣。”
全场突然爆发哄堂大笑,嘲笑的声音都快把死斗场的房顶给掀飞了,外界那么嘈杂,囚笼中却依旧死一般的寂静,就像一方小小的天地,与世隔绝。
白发少年蜷缩着身子,目光紧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想。
很快有些胆子大的人嘲讽道:“想不到有钱有势的拓跋飞少爷也会有被女人甩脸子的一天,哈哈哈哈……稀奇。”
拓跋飞那时受过这等气,本就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