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面男转身说道:“今日这女人我不杀,是看在莳花阁的面子上,不过你要答应我日后我需要的任何消息,你们必须帮我拿到,否则……”
还不等鬼面男说完,葛娘连连磕头。
“是是是,鬼王大人我莳花阁日后必定为您鞠躬尽瘁!”
鬼面男便没再应,随后便离开了。
“走吧,今日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莳花阁一直是陛下的一条狗,如今应下了鬼王的话,便是背叛陛下。此事若被朝中知道,你我都活不了。”葛娘拉着姒禾走出很远……满是憔悴之色。
“葛娘,为什么说莳花阁是陛下的一条狗?”姒禾缓缓开口。
葛娘脚步一顿,看着姒禾。
“你知道的,南丘国与北煐国这些年虽说和睦共处,可是谁都有野心将对方吞并。如今的莳花阁,可不只是为朝廷赚银两的青楼烟尘之地,你的那些姐妹各个自幼被丢入血腥的杀手营才能存活下来。我的女儿她……”葛娘眼里泪光闪烁,此刻的她好像一个脆弱的垂暮老人。
“那也就是说,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子在莳花阁都是死斗里活下来的吗?”姒禾以为葛娘的女儿是故在死斗里,忙打断她的话。
“嗯……”葛娘默默的点了点头,便也没再说什么。
沉默半晌……
“葛娘,那我是怎么进入这里的……”姒禾忽然反应过来,如果莳花阁是这样的情况,那自己断然是没资格进入这莳花阁的。
“若我没猜错,应是百里大人那日派人把你送来这里的,他派人嘱咐我说不需要你做这些见血的腌臜之事。”葛娘一个人在前面走,自言自语也不回头看姒禾。
姒禾这时才理明白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以及自己目前所处的恶劣环境。
葛娘忽然回头:“但是那位大人说了,要你日益精进法术,我此生断了妖灵怕是再无缘高阶术灵,但是我年轻时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的,那日后便靠葛娘师傅教诲咯。”姒禾嬉皮笑脸忽然挽上葛娘手臂。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莳花阁门口,但这路似乎比去茶销的路要远的多,姒禾也没多想跟着葛娘穿过人群回到了闺房。
一路上各色门客,贵族子弟,书香门第的后代都在议论她。
“她居然还活着,不过这美人倒是生的国色天香,不知文采如何。”
“说不准是个绣花枕头,光长一张脸罢了。”
“可她又能从鬼王手下活着回来,她可是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妖。”
……
姒禾对这些声音,一笑而过。回到闺房忽然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似乎受了伤。
“谁在那!”姒禾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是我,阿禾……〞那声音酥酥麻麻,又透露出一丝虚弱。
姒禾大口呼吸快步走过去,看到是亓官少煊才真的放下心来。可是从他身上却没看到一丝伤痕,但是他的脸颊却红的骇人。
“亓官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我该怎么做?”姒禾莫名的担心,让她一下手忙脚乱。本想着用手测一下他的体温,忽然被亓官拉过去。
唔……
姒禾的嘴上一阵湿热,看着亓官少煊。他的舌尖慢慢探索,撬开她的齿间与她交织在一起。
“闭上眼睛……”亓官少煊喘着粗气,低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姒禾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是受了伤吗?这是什么情况!我被非礼了?!
姒禾一把推开他,立马站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姒禾小脸气的红扑扑的。
噗嗤……
“姑娘莫不是第一次被人……”
亓官少煊衣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敞开,胸前的一颗小红豆也不知何时偷偷露了头,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那画面好不让人血脉喷张。
“要你管!”姒禾大声吼道。
不想声音太大,忽然脚步声杂七杂八的往这边靠近。
咚咚咚——
“姒禾姑娘您没事吧?,我们是葛娘给您安排的护卫。”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那男护卫焦急的问道。
这莳花阁是官家青楼,不是民间窑子。自是不许自家姑娘与外面的男子厮混,怕被知道屋子里有男人,姒禾连忙喊说没事。
“好的,您有事要立马喊我们。”门外护卫应道。
“哎,好。”姒禾担心他们闯进来,连忙叫他们离开。
听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