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你这箭法与我都不相上下,怎么拳脚兵器上的功夫如此差劲。对付个虾兵蟹将还勉勉强强,要是遇到高手怕是轻易就会丢掉性命。”吕布又一次将西门轻易放倒后如是说道。
“那我就只在后面射射箭就好了。”西门爬起身来,一边揉着疼麻掉的半边胳膊,一边气呼呼的说道。
那晚吕布说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吕布的兄弟了。虽然起因是因为貂蝉这个女人,西门在中间的作用仅仅只是传个话,而且还没成功,但事实并不影响吕布认西门做兄弟,而且西门还是不情愿的那种。
这几日,西门都是住在吕布府上,同吃同住不说,每日还得受吕布的“教诲”。
“这说的是哪里的丧气话,之前我见你练拳软弱无力便想好好教你来着,这才几日,虽然离目标还有很大差距,但进步也很大。兄长我弓马剑戟,长武短兵十八般武艺是样样精通,你也得学到我这样才行,不然怎么能沙场立功,封侯拜相。”吕布一脸“深情”的说道。
西门一阵恶寒,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宠爱”。
“前日,我托你送到王允府上给貂蝉小姐的礼物,不知道她收到没有,是否喜欢?”吕布刚刚还功名事业,突然话锋一转变成了儿女情长。
“我是全部交予王允管家手上的,应该不会出错的。”西门早已习惯了吕布这要么是自己功夫怎么样,要么就是貂蝉如何如何的节奏。
“不如这样,我又备了些礼物,今日你再送去,这次一定要亲手交到貂蝉小姐手里。”吕布说道。
“将军何不亲自去送,不是更显诚意。”西门心里抵触,所以这样说道。
“何尝不想啊,但我与王允来往过密的话,恐董丞相心生疑虑啊,如此还是西门你再走一趟吧。”吕布话语中透着遗憾。“应该找机会问下王允,何时将貂蝉送上府来才是。”
带着一箱珠宝首饰,西门往王允府上而去。
西门再次见到了貂蝉,这次将礼物亲手交到貂蝉手里。貂蝉一如既往明艳动人,但西门从其眼中却感觉黯淡哀伤,鬼使神差说了句话:“小姐还是多多保重身体为好。”
西门不知道,貂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久。
天色已暗,西门正出了王允府门,碰见了好大一队仪仗迎面而来,西门稍稍一辨认便认出了正是董卓的仪仗,再想掉转马头,走另一边已是来不及了,无奈,只能下马,肃立在道路一旁,期望董卓不要注意到自己。
但往往事情就是害怕什么来什么。只见王允引董卓下了青盖金华车,接着拾阶而上,将要进门的时候,董卓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向西门站立的方向,说道:“西门将军为何在此啊!”
西门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样黑灯瞎火的,你都看得见,董卓你属猫头鹰的啊,不过别说,比较起来还真有点像。
西门还在绞尽脑汁想理由的时候,一旁的王允开口说话了:“禀丞相,近日有泼皮上门骚扰,我通知的城门令,想来西门将军是因此而来。”
“西门,是这样吗?”董卓问道。
西门回答道:“回禀丞相,事情确如司徒大人所言。”
“泼皮可曾抓到?”
哪里有什么泼皮,西门只能回答道:“泼皮已经抓住正法,今日正是要告知司徒此事结果。”
“好,杀的好,西门做得不错。”董卓听到杀人了似乎很高兴,“今日王司徒府上设宴,如此,你便随我一起参加,正好许久时日不见,我还有些事情问你。”
西门与王允对视了一眼,不禁面面相觑,但也只能应下,“诺。”
董卓在百余持戟甲士的簇拥下进入内堂,王允故意落后几步,与西门并排走到一起,“郑泰兄与老夫是多年好友,郑泰兄能够安全离开,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西门将军施以援手。”
西门帮助郑泰一事自然是做得隐蔽,却不想王允居然知道,不过他这时候明显是特意点出此事,让西门一头雾水。
进入内堂,只见甲士立于两侧,董卓坐于上座,王允与西门上前行礼,董卓赐座,两人分别于两侧坐下。
酒席开始,乐师奏乐,舞姬身姿摇曳,看得出来董卓对酒席的安排比较满意,同时西门再次见识到了王允拍马屁的功力。
王允端起酒杯向董卓敬酒道:“允从小就爱好天文,最近夜观天下,发现那汉家气数已尽。如今太师功德名满天下,就像尧传位于舜,舜接着又传位给禹,正是顺应民意,是大势所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