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音将印泥寄回了KL总部,让那边的人帮忙做模具。自己若是在家里做,实在太显眼了。
紧接着,她又开始着手调查何音的账户,看一下有没有大笔支出。
翌日,
何夫人一早就去健身了,何令则是坐在餐厅吃饭。
何音气急败坏地走下楼,拿着那破了一半的锁,放在何令眼前,“你干什么!”
这句话惊动了王管家,他走过来诧异瞧着。
何音怒吼:“看什么看!院子里那么多花草没修剪,你是看不到吗!”
王管家无奈低头,没有说话,便离开了。
何令将粥碗放在一旁,悠哉起身,却一身威压,她带着一抹邪笑看着何音,“呦,这不是我昨晚砸的吗?”
何令就这样承认了。
“你承认了?你疯了吧!你来我房间干嘛,为什么砸我抽屉!”何音仿若看变态一样,显然也是受了惊吓。
何令眼眸如寒光乍放,杀气四起,“我只是砸了抽屉,又没砸你的人。这才哪到哪,现在就沉不住气了?”
她说话极缓,极重。让何音心里一颤。
“你真是疯了,我要告诉母亲去!”她往后退了两步,一头直发因为慌张,也已凌乱。
这个女人是故意来吓她的吧!
何音转身便要走。
何令坚定开口:“母亲若知道,也不过觉得是姐妹间的小打小闹。况且,若她知道,被砸的就不是抽屉了。”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极重。似警告,似威胁。
何音因为紧张,披着的睡衣已然滑落,露出一个肩膀。配合凌乱的头发,十分不雅。
何令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她走到何音身边,用一根手指头,轻轻将何音的睡衣拉起,盖住了肩膀。
她附在何音耳边说:“别惹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阴鸷,凶狠的眸子散发摄人心魄的冷意。
为了复仇,她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说罢,她直接转身出门,却留下一脸惊吓的何音。
何音虽然料到,母亲的亲生女儿回来必有一战,可没想到这何令是个疯子啊!
她大喊佣人:“淑姨!淑姨!你今天收拾屋子,搬到我隔壁睡!”
淑姨是家里的保姆,向来很照顾何音,可搬到楼上不合规矩,“二小姐,这不好吧,夫人若是知道……”
“就说我让你搬的。我母亲忙得很,哪有功夫理这些小事!”
……
京大心理学交流大会:
在草坪上,京大举办了一年一度的心理学交流大会,这里汇聚了各大高校的心理学大佬。当然,还邀请了一些商业人士,看能否拉到资金。
何令因为早上的事情,心情大好。她面带笑意地来找导师王昌,“导,发言稿已经准备好了。”
王昌一笑,威严中透着慈爱,“行,你准备的我放心。”
何令见到王昌,突然想到那日在法庭上的事。
她有些为难地开口:“导,上次我在法庭上……”
“你做的没错,我那徒弟大概是被猪油蒙了心,做了这样的事情。”王昌向来公正,从不允许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
“他是故意作假?是被收买了吗?”
王昌不再多言,转移了话题:“台上这个人是专门做催眠的,去年也在国际快速催眠比赛中,获得金奖。你觉得她汇报得怎么样?”
何令静静听了一会儿,台上这人发言有理有据,可见收集了诸多文献数据。
她抬头看着台上那人,在所有人都穿西装的场合,那人却穿着一身休闲装。利落微卷的短发,眼睛不大却有灵韵,配上一副超大的黑框眼镜,秀气却沉稳。
“这位先生讲的不错,收集的数据都是近五年的,讲话时引用的文献也都是C刊上发表的。”何令道。
王昌点了点头,半晌,说:“她是大你三级的师姐,叫古泉。”
何令脑子里轰隆一声,瞪大了眼睛瞧台上那人,“师姐?”
仔细端详下,她笔尖小巧柔和,唇色红润,确实不像男人。刚才大概是扫了一眼,只觉她面容冷硬,线条利落。加之穿的这一身,有些中性风格。
下一位便轮到王昌上去发言,他与古泉迎面时,还握了个手,想来好久不见了。
王昌开始讲近些来抑郁症为何高发,何令突然有些走神,许是昨晚去何音房间折腾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