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的方法不行？你当写书很容易吗？”

“这不是还能赚钱吗？”

“算了算了，你们别吵了。”

来买书的顾客大概是有点受不了了，直接把书放下扭头就走了，那个来搭讪的男人跟顾客明显是朋友，也跟着离开了。

“神经病……”

慕白也没把这事放心上，想来自己活得这么滋润，跟对方这种脑壳有坑的人置气不值得，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这个谣言是谁传的。

“难道是竞争对手看我的书这么火，所以就想办法来打压我？”

那个杠精虽然脑残的很，但也不像是来故意砸场子的，看他一脸晦气的样子，更像是听信了传言。

既然确定了是造谣，那就得好好考虑到底是谁在诋毁自己。

“我这直接绕过出版社和书店自己卖书，得罪的人的确有点多啊，或许不只是同行嫉妒，出版社和书店也有动机诋搞我。”

现在想来，慕白还有点后怕，自己的书没火的时候，绕开书店和出版社当然没人管，可现在这书都是月销几千的畅销作了，那些资本家难免会觉得丢掉了一块大蛋糕。

“麻烦了啊，照这样推测，想搞我的人恐怕不止一方势力，别说很难反击，成为众矢之的的话，连全身而退都做不到啊。”

这些资本家会干出什么坏事来慕白都不惊讶。

在他原来的世界，有个叫做哩哔漫画的公司，它自己的漫画一般，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别人家有什么好漫画，然后再用各种手段，把别人的摊子砸了，将漫画抢回来，完事自己又不更新，也不做翻译，就这样让一部部好作品全都绝迹。

资本家狠起来就是这样，哪怕自己不得利，也得弄死竞争对手。

“哼，一帮藏于暗处的懦夫。”

像之前那样，商会的人直接来砸摊子，慕白还能怒发冲冠，想打烂他们的狗头。

可现在敌人是谁，数量有多少，都不清楚，慕白也不晓得该对谁发脾气。

·

“越来越糟了。”

后面几天来卖书的时候，慕白就发现客人越来越少。

前几天虽然已经有下滑的趋势了，但也能卖出个几十本，可近两天就只卖出去寥寥数本。

而且情况还在变得更糟，又过了两天之后，慕白竟然连一本也卖不出去了。

“谣言……越传越广了。”

慕白很清楚，这不是因为销量饱和的缘故，自己这个书摊……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

“看到了吗？就是那个人，在卖一些有毒的书。”

“噬渊的气息是吧？那不是要命吗？”

56.当谣言成真

“你听说了吗？之前来买书的那些人，几乎全都病倒了，十有八九呢！”

“那不是当然的吗？噬渊喷出的那什么雾气，不是活物碰到都死了吗？”

“不止呐！我听说买了那本书的人，经常能看到鬼魂！半夜还有鬼压床！”

“村口王师傅他们家，一个月前亲戚下葬，买了这本书之后，半夜还能听到棺材板响的声音！”

“咦咦咦咦咦！！！”

要说市井之中最具有流言传播能力的人，非卖菜大妈莫属。

她们不但嘴碎爱八卦，更可怕的是，这些买菜大妈往往是集体行动，集团作战，号召力也极强。

“怎么会有这种人？我们把他赶出去吧！”

“可不敢！听说他是噬渊怪物化形的，你敢惹？”

“天啊！那千岩军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

好消息是，因为都害怕跟噬渊扯上关系，所以市井之徒们也都只敢背地里说坏话，没人敢对慕白做什么肢体上的冲突。

“怎么会这样？”

慕白是个聪明人，他并不在意这些流言，不如说在原来的世界身经百战之后，这些谣言简直小儿科。

真正让他难以理解的是，谣言的离谱程度和可信度。

众所周知，谣言越是夸张，可信度就越低，这两项属性是反比例增长的。

可眼下璃月市内，竟有那么多人都听信了这个夸张的谣言，不只是买菜大妈，随处都能听到有人讨论这些破事。

看到鬼魂，棺材板响，这些已经够扯淡了，退一步讲，就算璃月人迷信，都信以为真，那买书的人十有八九都病倒这个谣言，应该很快就会破除才对。

毕竟生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