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丢下我?”
姀枳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能从他的不对,扭转局面变得好像自己在欺负他。
姀枳:“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本就不熟。”
程予期皱眉:“你亲了我。”
姀枳抱臂:“那又如何?不过是逢场作戏。”
程予期有些生气了,向她走近两步:“如若我猜的没错,我曾与你关系亲近,是也不是?”
楚今听这话势头暧昧,顿时火速整理了药箱遁走。
姀枳挑眉:“想起来什么了?”
程予期便更确认些,他讲的有些艰难:“我,可曾是你的情夫?”
姀枳惊讶,看着他憋红恼怒的俊脸,忍不住笑出声。
程予期艰难:“是也不是?”
他是,姀枳便不可以抛下他。
姀枳揩掉眼角笑出的泪花,有些心疼他。
他从前那般傲骨。
她笑的有些可恨:“是啊,程予期,如今既然都失忆了,何不赶紧与我一刀两断?”
程予期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百感交集,听了她的话好像更有些生气:“与你一刀两断?你想撇开我,去寻你的夫君?”
“姀枳,你不能这样。”
姀枳勾唇,笑的恶意又美艳:“为什么不能?”
程予期说不出来,不能什么?不能不让他做情夫?不能不与他继续欢好?
程予期看着她的笑,觉得可恶,自己说不出理由,她好似就真的要抛下他。
他有点恨,将她抵在门上低头亲下去,他亲的凶,像头横冲直撞的小狮子,姀枳没有反抗,反而搂上他的脖子。
他才终于轻了些咬她,忍不住缠绵,不肯离去。
他抵在她唇边:“我会比他更好。”
姀枳勾唇,他的眼睛紧紧摄住她,带一点点哀求和可怜,姀枳有些心软:“嗯,你试试。”
他又亲上去。
宁潇那边,她双目瞪的浑圆,一刻也不肯放过眼前的落棠。
落棠头皮发麻:“我只是见敲门没人应,想看他在不在屋内。”
宁潇:“明絮说了他在山上,你刚从山上下来,怎么会没碰到。”
落棠:“他那么厉害,谁知道会不会瞬移。”
宁潇:“…”来了来了,解释不出直接开始编瞎话了。
落棠也生气,她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猎物,身边都是群神经病。
她不过就是想拿个他的贴身物件,好在去淑女国的半道,不经意在姀枳面前露出来,以那灵女的行事做派,肯定会冷哼一声,笑一笑,然后转头就走。
她就好乘虚而入,半道带他转程去青丘。
或者在他屋内的房里下些药,也不是不行,办法有千般的办法,然而不是被那个不明所以的江轻礼带来哄去的当了棋子,就是被碰巧路过的宁潇抓到!云昼还若有若无的在她面前提起轩辕国…
她绝不可能到穷山!到轩辕国!
就算半道骗不到那刀修,也不能到轩辕国!
落棠一脸苦瓜相的看向宁潇身旁的小傀儡:“你是天图制的?”
小傀儡乖乖点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
她见宁潇也不拦着自己说话,又无聊的问:“她们在此处的期限是多久?”
小傀儡掰着玉粉粉的指头:“还有二十七日。”
落棠又去问宁潇:“看你们也才初入二十八神山,予期哥哥都来这陪我好几个月了,怎么看你们好像认识他?”
宁潇不满:“什么予期哥哥,你好好说话。”
落棠撇嘴:“你倒是说说啊,姀枳与程予期什么关系?你说了,才好叫我死心呐!”
宁潇顿时坐直了身子:“具体的我虽不清楚,但多少也是前世今生注定的缘分!认识几十年了呢。”
落棠回忆了下:“听说灵女都是与阵灵子互相喜欢的。”
“哪看来的话本?胡说的。”
宁潇虽这么说,脸色看起来却有些纠结,到底年纪还小又一心修炼,情绪全写在脸上,落棠便有了数。
她好歹也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狐狸了。
宁潇不吭声,落棠便去逗弄小傀儡,摆摆胳膊碰碰脑袋。
过了会才状似无聊继续开口:“从未听闻有双灵女这说法,如今灵界真是人才济济了?”
宁潇也不知怎么答,有些恼了:“你做什么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