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让他喘不上气来,他恨自己不应该让他去百越,去找扶苏的下落,他恨自己当时应该强硬的阻拦住就对了。
一声叹息,代表着不甘,代表着不舍,更是代表着不忍,自穿越而来,真正意义上对他而言是亲人般的就是吴广了,那个雨夜,那个坚定的支持,那个时候的意无反顾,点点滴滴,双目微湿,气喘不顺。
敲门声响起,赵暄轻声道:“请进!”
张良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赵暄道:“公子,你可是应了我要好好休息的。此时你应该是躺在床,而不是站在地上。”
“先生,我只是……”赵暄没有说完,张良开口道:“公子,吴广将军的事情,你无需要自责。事情发生本就不是你我之愿,而此事虽然还没有查清,但明显能够看得出来是因为他们发现他们不应该发现的事情,也同时让我们的猜测进一步有了实证。这也可以保证我们今后的发展道路上有了另外一个方向。某知道此时如此说,公子可以接受起来有些困难,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将吴广将军的仇记下,会有一天报的。”
“子房,你也觉得这个是他们被发现了?”赵暄问。
“公子,不仅是我觉得,陈先生也是这么觉得,可能当今天下能够想到那位没有死的人少之又少,他们的行踪如此隐秘。且吴广将军他们所带的人马也是精锐,若不是遇到同为精锐中的精锐部队,怎么可能只有六百多人回来?现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个人都在那里,还是一个去了而另一个……”张良顿了一下,“另一个去了东胡。”
“子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