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瞬，她就冷静下来了。这些年她跟着千漪学习也不是白下功夫，控制情绪是上位者最基础的素质。

“我是能和它们交流。”慕瑾的手轻触茶盏在月下的倒影。

啧！有点痒……小家伙们靠近着，亲昵的吻她的指尖。

没错，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暗哨，她只是通过影子来监视罢了……

只要她想，这世上没有任何生灵能逃出她的掌控！当然，冥府的除外……毕竟魂魄没有影子，九幽也没有太阳。

“所以重离，你可要小心一点！”慕瑾半撑着头，茶盏在她手中轻晃。飘曳的雾气升腾着，隐约能看见她眼底流露的危险。

“这世上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除非你乞求往后没有光明……”

她垂眸，刻意压低的声音染上三分莫名的阴森。

“如果你背叛我，我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你也不用拿九幽来吓唬我，在聿词的严密监控下，寂烨是不可能带你去冥府的。毕竟……

他还要维持跟聿词那虚假的朋友关系！”

“我不会的。”青年保证道。

两人的茶杯相碰，一触即离。“那最好不过。”

当然，慕瑾没告诉重离的是，只有她见过的影子才能被操控。如果重离找一个她从未涉及的地方，她就没办法了。

比如，现在的上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