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恶心我行不行。”
“什么恶心你?”司岳也来气了,他拔高嗓音,“我喜欢你有什么错?!你知道的心意,还答应我了,这时候装什么假清高!”
他的音量足以吸引往来之人的目光,一道道,都集中在他们身上,肆意的打量让迟倾如芒在背,但司岳还不满意,他再次高声叫嚣:“你当初差点被卖到地下红灯区,难道不是我救的你吗?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那些不知怜香惜玉的家伙干死了,伺候他们可以,伺候我就不行了是吧?!”
遏制不住的怒气让迟倾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死死咬着自己的牙,知道对方是故意说出这些来激怒自己,只要他先动手,主动权就落到了对方手里,所以他必须忍。
“滚,别来恶心我。”
司岳嘴上继续说着恶心人的话,但心底难免着急起来,他不理解为什么迟倾还能忍着不动手,他不动手,自己又怎么有机会再控制他第二次。
回想起那次迟倾因药物而动情的潮红脸颊,他的呼吸就忍不住粗重起来,看向迟倾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炙热。
迟倾当然能察觉到他眼神中赤裸的变化,攥着手提袋的手指越发收紧。
然后就在理智即将崩盘的时刻,一道夹杂着疑惑的声音忽然穿透周围嘈杂的议论,落入迟倾的耳中,他回头,被红血丝充斥的眼中,倒映出祁弥满是担忧的面容。
“哥哥,你怎么被垃圾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