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曾经在急诊室轮岗一年半的医生,迎春下意识地拔腿就向着方溯跑了过去。
冬青正忙乱地用手按在方溯腰腹处的伤口上,希望能为他止血,奈何血为泉涌,上好的金疮药洒上去就被鲜血冲掉。而方溯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成如纸般惨白。
看到迎春飞奔而来,不知怎么的,冬青心中一松,忽然觉得喉咙发梗、眼睛也有点发酸。他闷闷地道:“爷受伤了,血止不住。”
“我看看!”迎春推开冬青,正欲去察看方溯的伤口。方溯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迎春的手腕,嘶声说了一个字:“追!”
迎春一抖,感觉方溯的手如铁钳般硬,又如炭火般烫,捏得她手腕生痛。她顺着方溯腥红的眸光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蒙面人正从血泊里爬起来,意欲逃走。
迎春几乎是下意识地跳起来,飞快地掏出电棍,毫不犹豫地向那蒙面人的胸口捅去。
空气中响起电流的噼啪声,年轻更夫难以置信望着抵在自己胸前那根小巧的棍子,和紧握着棍子的那只纤白的小手。
随后,巨大的痛苦和麻痹感传来,年轻更夫翻着白眼、抽搐着倒了下去,再也无力逃走。
不远处,林如海眼看着第二批杀手的带头人重重摔倒,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