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大户人家，买的丫鬟都得能写会算，何况尹府那样的超大户人家，你一个乡野村姑，就别想着去攀高枝儿了。”

“不就是读书写字嘛，有何难？”攸攸小眉头皱了起来，她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我说你怎么油盐……咦？你手里是什么？看着挺沉。”小伙儿看见荷包好兴奋。

攸攸低头一看，手里怎么有两个荷包？一个是肥羊的，那另一个呢？难道是……漂亮公子的？她怎么顺手把漂亮公子的荷包也摸来了？哎！这该死的职业病，算不算恩将仇报啊？真是罪孽深重！

“拿来，给我看看多少？”小伙儿伸着大手就要抢，却被攸攸灵巧的躲过。

“这个可以给你”她扔过去肥羊的，把漂亮公子的塞进怀里。

小伙不情不愿打开荷包，“这也没多少啊。”

“本来挺多的，我正数呢，可惜马车一来，都被我扔出去了。”

“那把你塞进怀里的给我。”

“不给。”

“喂，臭丫头，反了你了，赶紧拿来。”

“就是不给，这是定情信物。”

“咳咳咳咳……”这下真呛到了，臭丫头也太早熟了。“定情信物？跟谁定情？”

“你甭管，哥，我要学认字，我要上私塾，你现在就领我去。”

“瞎折腾什么？你都十六了，人家只收几岁的小娃娃。”

“我有银子，有银子就教，咱们快走！”

“不去，老子没那闲工夫。”

“走吧！”攸攸牵起哥哥的手，“我们俩一起去，我学的时候你旁听，这样莹莹姐就不嫌你是大老粗了。”

“大老粗就大老粗，老子不怕。”

“走吧。”攸攸固执地拉着哥哥的手，不让他往另一条巷子走。

“放手，你这是逼娼为良，老子不去，死活不去念书，老子说不去就不去……啊啊啊啊啊啊！”